面看到了一个赵国篆字“胡”。
胡衣卫的胡。
段干子盯着这枚令牌看了半晌,随后整个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心腹叮嘱道:“去将这位贵客给请进来,切记一定不要失了礼数。”
心腹愣了一下,显然并不知道为什么段干子会如此郑重其事的对待这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神秘来客,但还是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一前一后两个脚步声传进了段干子的耳中,随后心腹的声音在房门之外响起。
“家主,贵客已经带到了。”
早就已经在室内正襟危坐的段干子闻言立刻扬声说道:“快将客人请进来吧。”
片刻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这段干子的面前。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十分低沉的嗓音:“段卿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断竿直盯着来人,神色十分的复杂。
虽然说来人戴着面具,但是段干子非常的清楚来人的身份,因为这个家伙就是那个赵国胡衣卫在魏国之中的负责人,也正是这个家伙通过说服段干子而说服了魏王瑜,从而让魏王圉点头答应向赵国求和。
也正是这个家伙出的这个主意,才把段干子逼到了现在这么一个如此被动的情况。
所以段干子虽然有心想要指望着对方为自己出主意,但是一开口还是忍不住先带着几分抱怨。
“汝这一次又想要来给吾出什么馊主意了吗?”
来人微微一笑,对着段干子说道:“段卿此言差矣。难道上一次吾给段卿出的不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吗?但问题在于魏王刚愎自用,不愿意听取段卿的意见,这才有了魏国今日的被动局面,又与吾有什么关系呢?”
来人的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让段干子明明有心反驳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借口。
说起来段干子在这些天里其实也已经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魏国几次三番的背叛显然已经触怒了赵国和赵王,所以赵国人这一次是肯定要给魏国一个非常深刻的教训。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用那种平时求和的普通套路来应付,显然是不够的。
魏国必须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以更谦卑的态度和更多的诚意来打动赵国君臣,这才能够拥有向赵国求和的可能性。
但是问题在于,仅仅是段干子自己知道这一点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啊,因为如果魏王圉不同意段干子的意见的话,那么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一想到这里,段干子就从心底感觉到一阵无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大王根本不愿意采纳吾的意见,而且战局都到了现在这个情况,想来无论做什么都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一声轻笑从来人的面具之下传了出来,随后来人缓缓的开口说道:“如果真的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的话,那么段卿觉得吾今天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段干子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猛然抬起了头来,双目之中也焕发出了惊人的神采:“汝真的有办法?”
事实上,段干子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先前也不过只是故作消沉罢了。
要是段干子真的已经完全放弃了一切希望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接见这个来自赵国胡衣卫的家伙呢,难道还嫌自己落在赵国人手上的把柄不够多吗?
来人笑了一笑,说道:“办法自然是有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段干枝忍不住开口追问道。
来人将手放在了断干子的面前,轻轻的做了一个手势。
段干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你们胡衣卫不是赵王最为信赖的机构吗,竟然也需要钱财?”
来人哈哈一笑,对着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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