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吧?军饷总得发吧?士兵死了总得抚恤吧?将士们立功了总得奖赏一下吧?这来来去去得,寡人的赵国国库都快要被掏空了!之所以如此啊,那都是因为秦王汝所带来的!所以秦王啊,汝必须得赔偿寡人的损失才是啊!”
秦王稷的眼皮子听得一跳一跳的,终于忍不住怒道:“古往今来,哪一个国家征战之时不是如此,这如何能够赖得到寡人的身上?”
赵丹正色道:“秦王,此间事情因汝而起,汝不赔偿,谁来赔偿?”
秦王稷怒道:“若不是汝趁着寡人在征伐楚国之时偷袭寡人之河东郡,那么秦赵之间如何会有战事?”
赵丹笑道:“若是秦王不趁着寡人在应付匈奴南下之时突然出兵征伐楚国,那么秦赵之间想来确实并无战事矣。”
一旁的范睢见势不妙,赶忙开口说道:“赵王,以吾之见”
“闭嘴!”赵丹一声大喝犹如晴天霹雳般瞬间在大厅之中炸响:“范睢,寡人如今在和汝之君王谈话,汝不过区区一臣子,为何不守君臣之道,妄自在两位君王面前大发厥词!”
“来人啊!”赵丹一挥手,喝道:“将这范睢给寡人驱逐出去,重责三十军棍!”
赵丹这一下突然发作,立刻就让范睢整个人都呆住了。
要知道自从范睢成为秦国相邦以来,其他国家的哪个国君见到范睢不是要客客气气的称上一句应候,何曾有人如此不留情面的怒斥范睢,更要将范睢拖出去打棍子?
范睢的心中愤怒不已,正要当场发作,却正好对上了赵丹那似笑非笑的冰冷目光。
在这一刻,范睢竟然从赵丹的目光之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机!
这杀机犹如一盆冷水般从范睢的头顶直接浇下,将范睢给浇了一个透心凉,已经到了嘴边的那些反驳话语竟然是怎么也不敢再说出口。
就在范睢这么一愣神间,几名赵国宫廷侍卫已经出现,凶神恶煞一般的架着范睢就要往外面走。
“砰!”秦王稷重重的一拍桌子,怒视着赵丹:“赵王,汝这是何意?”
赵丹哈哈一笑:“秦王,寡人只不过是帮汝管教管教臣子罢了。”
两人目光在空中激烈交锋,似有火星四溅。
秦王稷沉声道:“范睢乃是寡人之臣子,就算犯了什么错,那也应该由寡人来教训,还不劳赵王越俎代庖!”
赵丹笑容不变:“这范睢乃是在寡人的地盘上犯的事,冒犯的又是寡人,秦王汝倒是说说,寡人怎么就不能管了?”
就在两人激烈的言辞交锋之间,几名赵国宫廷侍卫们已经将回过神来正在大声告饶的范睢越拖越远,眼看就要拖大厅之外了。
秦王稷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场景,面色不由变得铁青无比。
本来主动到赵丹这里来就已经是一件对于秦王稷来说非常跌份的事情了,现在如果范睢在赵国大营之中被打了军棍的消息再传出去这几乎是必然的,那么秦王稷和秦国的颜面何存?
看着笑吟吟坐在自己面前的赵丹,秦王稷几乎把牙都咬碎了,说出来的话也好像是从牙缝之中所挤出来的一样。
“既然如此,那么赵王要如何才能够绕过范睢这一次?”
一听到这句话之后,赵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郁了。
秦王稷这是服软了啊。
“等等,尔等先在门口等一会!”
于是拖着范睢的几名赵国侍卫就在大厅的门口停了下来。
赵丹将头转了过来,对着秦王稷笑道:“这范睢随意插嘴,对寡人造成了很严重的心理伤害哪,寡人觉得这的确是不赔偿不行啊。这样吧,秦王汝只需赔偿寡人三千斤铜,这件事便就算了吧。”
“三千斤铜?”秦王稷的眼珠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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