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图书馆里一片静寂,简玲趴在桌上浑身无力酸软无比,苦涩的思考每一步都需要获得进步获取市场赢得利润。她回到了广州,开始接触父亲的生意,生意并不如前几年那么好做竞争异常激烈,要时时看别人的脸色,要时时处理各种突发的矛盾,她像是突然之间长大了不少。面对公司高管的刁难,她从最基层干起成为他的下属,她会认真的回想起那双捂住她口鼻的手,陷入的黑暗之中他准确判断出她的心理留给他们一起活命的机会,她又想起容四川的那双灵活机动的手稍稍的移动方位,她一出场就输了,竟输给了这两双手的智慧。
她穿着大方的休闲装提前5分钟步入私人会所时,时任公司副总经理的游成已经坐在那里等候,她快步的走进沙发伸出了自己的手,他周到的与她寒暄。一来二去,他们借着业务交流合作见了好几次,有一次吃完饭漫步在凤凰花开的街头,她平静的说,游总,曾经有一个人救过我的命,他是我心中一只美丽的海螺,我很多次都想找到那个人,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游成望着那片长长的海岸线没有说话,他们一起静静的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日落海滩黄金分割,那一圈圈的金黄慢慢没入海底。他们总是愉快的见面愉快的分手,终于她很主动的说,我挺欣赏你的。游总插在裤兜里的手伸过来,起来吧,坐多久了,明天提交一个生产报告吧!她回去领会了生产报告,到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体检。
那日下蹋在宾馆里,她取出体检报告,他从容不迫的逐一看完,笑着说很健康。他过来压到她,一只手熟练的解下她最后的一点束缚,低沉的嗓音问她,舒不舒服?
一只手捂住她不好意思红着的脸,她像是回忆起那个凤凰花开的路口,穿着耐克运动鞋的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有没有人再追上来。那一刻,她感激命运、缘分还有生命中出现的奇迹。她抱着他宽阔的胸膛,你怎么可以说的这样迟?
他说的不迟,迟的人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每一次的过往都会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划过它让它盛开再次颓败,而每一次的过往都会平添男人身体的魅力,它冲撞的兴风作浪直到遇到更美的风景,所以他会说生产报告,所以他会说他需要一个二奶。理所当然,大奶是基石,二奶要美玉,她能当上基石已属万幸,她怎能奢求过多。她抱着这个身份风光无限抱着贤惠的称号红遍大江南北,连父亲母亲都露出欣慰的笑容一再夸奖她甚有眼光甚是懂事明理。
她再也没有见过容四川,回国后只听说那人钱越赚越多,地越圈越广,她还在原地踏步那个人已经飞的很高,有时她抬起头望飞机冲天而起,拖起一圈圈白色的烟雾,消失在海的尽头。
有一天,她到上海谈点业务,对方让她等了很久匆忙就给了不到半个小时。天际乌云压境眼看一场大雨就要倾盆而至,不远处就是白崇禧公馆的招牌,她急急的走进公馆,差点和一位男士撞了个满怀,简小姐,你怎么有空到上海来?
她抬起头,恍然想起哪次商业会议,叶云恒,真巧。
这是梦雪。
三个人客气了一下,就自动围坐在一起。
她擦去脑门上的汗水内衣都湿透了贴在身上,梦雪则穿着小旗袍画着精致的眉眼,闲适的喝着果汁。明明她才是名媛,她们却一个个过的比她潇洒快活。那个从美国追到上海的何敏,那个莫明其妙自杀的顾眉,还有对面派头十足的梦雪。
云恒笑呵呵的闲聊了几句,简玲吃着菜就借机吐苦水,游总这个人挺风流的,广东那枝花特别漂亮,也只得和他4次之缘。云恒,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他想包个二奶,稍许停了一下瞧着梦雪,不过比广东那位差了一些,装扮也俗气了点。
梦雪吃到一半气的提前走了,那人也并没有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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