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到目前为止已经上百具了。几个月一直没有破案,后来市里就从各局抽人组成了专案组专门负责这个案子。很倒霉,我就被抽上了。”
“丢尸体?以前出现过吗?”白方问道。
“以前也丢过,不过也就一具二具,没有这么多。现在已经连丢了几百具新尸了。而且死亡年龄都是三十到五十岁之间的。”
“没有一个人见过具体情况?”白方又问。
李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道:“这就是我来你们的原因。这些尸体丢得匪夷所思,有人看见是他们是自己走出去的。”
“自己走的?你的意思是这些尸体是走丢的?”白方显然来了兴趣,甚至连我听着都感觉有点悬。
“对!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是自己走出门的。原因不清楚,所以找你问下,你了解这方面的东西不?”李伟显出恳切的表情。
白方看着李伟,许久才道:“如果你们真解释不了的话。那我看只能是‘控尸术’了。”
“那是什么?”我从来没听到这个名词。
“‘控尸术’是一种古老的法术,在古今中文的文献中屡见不鲜。传说古埃及法老胡夫就是运用此术让死去的奴隶为其建造金字塔;我们常听说的湘西赶尸也是一种初级别的‘控尸术’。而且‘控尸术’也算是一门学问,最高的级别叫尸奴主,他控制的尸体就是尸奴,可以为其做任何事情。而要实现控尸的方法中外也都各有不同,中国有丁巴教(中国少数民族普米族所信仰的一种宗教)的咒控、道家的符控等;而外国的就更加五花八门,最简单有效的就是古巴比lún人利用一种专门控尸的虫子进行控制尸体的法术,那种虫子就叫控尸虫。”
白方说得嘴角冒白沫,我和李伟好确像听阿拉伯语课,面面相觑如入云雾。
他大概也看出我们听不懂,也就不说了,最后补充了一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这种方法偷尸体?什么目地?”李伟问他
“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可以安排我们去殡仪馆守几天,我倒想看看这家伙用什么手段来偷尸。”白方的眼中闪烁出沉着镇定的光芒。
凌晨二点,市殡仪馆尸库。
我们已经连续在这儿守候一个星期了,没有任何发现。不知道对手是否有所查觉。就在我昏昏yù睡的时候,李伟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轻轻地道:“快起来,来了!”
“什么来了?”迷蒙中我抬起头看到两具赤luǒ的男xìng尸体灵活地打开尸库的门,向外面走了出去,行动宛如活人。
“门都锁了,他们怎么出去?”我有些疑惑地问白方?他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摆手招呼我们悄悄地跟在后面。
晚上的殡仪馆异常静谧,外面的大门已经上了锁。前几天发生丢尸的事情时吓坏了不少人,后来无论怎么防备还是有尸体丢失,所以就入夜后将大部份的门都锁死了。这两具尸体走得很快,我们几乎是一路小跑跟着。他们在楼里转了几个弯,来到了运尸的角门外。运尸的角门很小,只能让一个人躺着从里面出去。他们竟然从这里钻了出去。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地互相看了看,李伟恨恨地道:“又跑了。他妈的就忘了从这儿也能出去。”
“他们到底要去那?”我问道。不过没有人回答。
……
第二天深夜,市郊区拆迁工地。
浓浓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工地,能见度我看得用毫米来计算了。说来也怪,刚才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大的雾呢?
李伟大概是怕我和白方闲得难受,今天一早又带来了这个线索,一个扑朔迷离的工程队。据他说这个工程队很奇特,无论接什么工程,一规都是晚上十点以后开工。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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