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除了皇宫之外,最为尊贵的地方,不到那个身份地位,根本住不进来。
董卓打退关东诸侯联军后,大肆封赏麾下心腹将领。
牛辅作为董卓地女婿,可以说是西凉首将,迁任车骑将军。
车骑将军府本来不在开阳门,但牛辅能住在这里,可见极受董卓宠信。
牛府中灯火通明,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极为森严。
李儒乘马车赶到时,只有牛辅家将出迎,牛辅本人并没有亲自迎出来。
等进了正厅,才发现只来了个李傕。
其余西凉军中众将不知是牛辅没有宴请,还是尚未到来。
“军师请入席。”
牛辅起身迎客,将李儒让进客席首位。
李儒略微客套,便入了席位,也不多问,只管品尝瓜果。
牛辅却颇有些急不可耐地问道:“今次请军师来,主要是想向军师请教,牛金究竟是怎么死的,军师应该多少知道一点消息吧?”
李傕也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儒,不过他身份地位毕竟不及牛辅和李儒,不好开口。
李儒不动声色地道:“罗中郎不是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吗,胡茂、牛金二将因争夺统兵之权相拼而殁,将军为何还有此一问?”
牛辅盯着李儒,一字一句地道:“这真是军师地心里话?”
李儒淡然一笑,并不回答。
牛辅又道:“这种鬼话,也就只能哄骗那些三岁幼儿,又岂能骗得了别人。某只想问军师一句,牛金是不是罗征那厮给害死的?”
李儒默然片刻,才道:“此事主公已经不过问了。”
这话说的很有讲究,是在暗示牛辅,这件事情纵然还有内情,但主公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已经不打算探究个中详情了,你牛辅又何必死咬着不放。
但显然牛辅并不是个聪明人,没有听出其中的暗示。
“主公不知详情,自然不好追究。”
牛辅森然道:“胡茂和牛金就算率众相攻,也不至于同归于尽。军师若知晓内情,请务必告诉本将。若牛金真是罗征所害,某定不与这小儿甘休!”
李儒心下一动,脑海中瞬间转过了无数念头。
自己已经暗示过了,牛辅没有听出来,那就与自己无关。
董卓已经老了,终究会故去。
如果以后不想被西凉军方排挤,就必须要站在牛辅这边。
况且,李儒对罗征也多少有些敌视,正是因为罗征,他提议迁都之计,才没能成行。
不管怎么说,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站在牛辅这边。
就算日后主公知道了,也和自己无关。
自己已经暗示过牛辅了,但牛辅没听出来,完全可以撇干净。
思忖一定,李儒叹了口气,道:“不瞒将军,此事儒也只是心中有所怀疑,但没有足够的证据,罗征又立下大功,若将其治罪,则会寒了将士们地心。”
牛辅勃然大怒,拍案道:“即是军师有所怀疑,那就错不了了。牛金果真是被这贼子给害死地。哼,罗征小儿,某饶不了你。”
李儒道:“将军切勿一时冲动,不然怕是主公那里不好交待。”
牛辅怒道:“区区一个罗征小儿,某就算杀之,谅主公也不会说什么。”
李儒不由暗骂了声饭桶,擅杀军中大将,你以为你是谁。
就算你是主公地亲儿子也不行,臣子就要有臣子的样子,连立下大功的统兵大将你也敢说杀就杀,站在主君地角度考虑,你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这和胡轸吃了败仗不同,就算轻轻放过,包庇一下心腹爱将也没什么。
但你擅杀军中大将,那就是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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