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刚骂完,只觉一只手挥朝自己的脸挥过来,顿时,脸上像是涂了辣椒油般火辣辣的。
“敢打我,兄弟们开打!”窦金刚气急败坏地吼道。
窦金刚那几个兄弟也是跟柳江南平时有点过节,早就想修理他了,现在是上课时间,正是好机会,学校大门口没有任何人。四个人相互对了眼色,一点头示意,都朝柳江南挥拳过去,尤飞吓得脸色都白了。
“怂鸟,你怕啥?你的跆拳道学屁眼里去啦?打死了不过二两重,瞧哥的,哥专喜欢打瓜瓢。”柳江南说着快速的捡起路边的一块砖头,在大腿上一磕两半,两面开夹的朝四个人拍去,一小子头部顿时出血,手不停,脚步往前一移,朝旁边个家伙飘过去,头没有砸到,砸在他的肩膀上,一声痛叫,没敢前进,两个小子一见,慌了,掉头想跑,柳江南哪容他们溜走,一声呐喊:“给老子留下你们的血。”只见两声破空的声音,两块砖头结结实实的分别砸在那两小子的头上。
两人哎呦声,手一摸,掌心是红红的鲜红。
窦金刚懵了,两条腿站在那里直筛糠,柳江南看也不看一个漂亮的转身后踹,窦金刚飞出数米远。
校长在办公楼上看到了,急忙下楼制止这次校园恶性事件。
“柳江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巴掌一脚,你给老子记着,迟早有天让你双倍的还,还记得当初的校花苏雅吗?那是老子的女人,你却在人家肚子里播了种,气得老子要撞南墙。南墙没有撞成,落了个心肺毛病,老子成了药罐子,书包里塞的全是各种中西药。苏雅,因为你转学,这事,我是不会忘记的。我们走!”窦金刚临走抛下一句狠话,其余四个铁杆兄弟手捂着流血的脑袋,也怒目扫了下柳江南,意思是:后会有期,走着瞧!
柳江南耸了下肩,只是嘿嘿一笑,看得尤飞目瞪口呆。
“哥们,你好样的,为我们这帮兄弟出了口恶气。”王大虎从街对面走过来,这个在班上一向不开口的金坛子竖指夸赞着。
“这帮龟孙子本来就欠揍,什么金刚,亏他老头子给他起这名,废铁都不如,呸!什么东西。”柳江南恶狠狠地朝地上吐口痰。
“江南,你打算以后怎么办?”王大虎问道。
“不知道,先回家呆着。尤飞,过来,都打完了,还看啥呢?”柳江南眉头蹙了下。
“嘿嘿,柳哥。”尤飞傻笑着走过来,刚才是太精彩了,他还没有看够,浑身释放了什么东西样,一身轻松的解气。
“还笑,傻笑没完了你,我跟你们俩说,我不在学校了,没人罩你们了,你们俩可要当心窦金刚,有情况,随时告诉我,知道吗?”柳江南一本正经地说。
“知道了,柳哥,我们还……还是舍不得你走。”王大虎有点伤感地说。
“舍不得啥?男子汉大丈夫,搞得像女人样婆婆妈妈的,老子又不是赴黄泉,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兄弟仨人还会走在一块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走了,你们小心点。啊!”柳江南习惯性的头一甩,大踏步向前走,头也不回。
开除的柳江南除了每天听父母的叨叨外,心里就没有其他什么包袱了,一身的轻松,头发也染成了黄色,显得更酷了。
父母怕他游手好闲惹是生非,便差他去河滩边看管瓜田。
柳江南岂是被管束之人,瓜田的活干完,便骑上二八大杠去小镇‘精英跆拳道馆’溜达去了,这是他多年的梦想,这次终于让他如愿以偿了。好歹小镇也不远,骑车半个小时的路程,也不耽误瓜田里的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间两年过去了,柳江南十八岁了,长得更结实,也更潇洒英俊了,不过,黄头发又变回成了黑头发,这都是‘精英跆拳道馆’馆长女儿刘小美精心调教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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