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有那么几天吗?”我点头说,然后示意夏普,“可以了,把它拿出来。”
夏普“展颜露齿”一笑,从身后背负的便携式保温箱里拿出了那颗龙蛋。
“真辛苦。”我嘀咕了一声,老实不情愿地在我和夏普之间用手指画了一个一米见方的“隽永阵”,稍微用太极的知识,把它修整了一部分,然后把谢克多连的遗体放在白点之上,把龙蛋放在了黑点之上。正要动手,夏普却阻止了我,然后从嘴里吐出了一个玻璃的小管子,递给我说:“这是劳斯拉卡的龙血,应该有用,不过你改的阵我已经看不懂,不能帮到你了,你自己招呼上去吧。”
“有用,比我都有用!一点都不体贴老人。”我阴阳怪气地叨咕了一句,但是还是接过那管子龙血,也不敢用手直接动作,这么浓烈的龙血直接消融了我都是可能的。于是我很不客气地抢了夏普腰间的“怎么会这样”,挑起龙血一点点地在龙蛋上写了个“血脉”的远古文字。然后把手放在蛋的道。
“了不起。”福米尔坐到了我的另一边,看着我说,“先生实在了不起,不但为我地盘孵化了一条潜力无边的小龙,而且还一力平息了一切,而且还招安了彼得,了不起得很呐!”
旁边歇气的彼得苦笑连连,摇头摆手说:“我本来就对地盘恶意不大,只是被俗事缠身,无法推脱而已。而且吴宁负先生已经把我左手最弱的情况看了个透,当时我还刚好在你们两位队长面前,你们要在心里除去我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威慑力轻而易举,那我就只能投降了。不然妮露和苏苏不保不说,命都要丢了,呵呵。”
这时候软成了一泡泥的季和巴也被侍从们带了过来,放在我们身边,一起接受着侍从们的服侍,也尽力解着虫子们留下来的毒素。一时我身边围了一圈的人,好似在开会一般。
这时石明治却挥手驱赶凑到他身边的侍从:“别碰我,我死不了。”
我对那个被驱赶的惶恐的侍从宽慰一笑,示意他不用理石明治。然后我问石明治:“谢克多连死了,那些虫毒对你的确不是问题了。那么,你休息好就要走了?”
“走。”石明治说,“仇报了一半,舒服了一些,我要去找我的几个老朋友。”
我笑笑,拿“怎么会这样”轻轻刨着已经没有一丝痕迹的“隽永阵”。仇报了一半,另一半自然在我身上,等他去找了赤子先生说的那几个老朋友,估计我们还会见面。
“你现在是老人?还是年轻人?”石明治问我。
“老人。”我斟酌了一下,还是这样回答道。然后我抽空回头,对也被集中到这边的普通地精们,以及起码看上去气色还不错的雷和布妮点头示意,而夫尼勒那小家伙则因为太大只了,只能在头顶不知道多远之外的洞口那朝我吼吼,我先是摆手示意古古勒沃,叫她不要来捣蛋,马上一个智商明显水平线以上的地精跑出来拉了古古勒沃回去,我不由给了这个地精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才站起来尽力挥舞双手向夫尼勒示意,直到它离开了洞口,才重新坐下来。
石明治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开口说了一句:“在进步的老人,在进步的年轻人,你很了不起。”
我也沉默了一会,然后摇头说:“要说了不起,还差得远。”
“嗯。”石明治哼了一声,看我的眼神有些莫名,“你的存在,似乎在预示我们这些几百岁的老不死的时代,即将落幕。”
我马上摇头说:“任何老人都是财富,死不得,不能死,除非大恶。”
石明治笑了:“除非大恶?我杀人盈野,算不算?”
“算。”我面无表情地点头表示肯定,然后又笑了出来,“不过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石明治眯起了眼睛看我,然后切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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