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力自然支撑不住。
阿呆咧了咧嘴,继续向湖边爬去。
此时天空晴好,湖面上粼粼水波,浮光跃金,岛上一株株紫薇含苞待放,散发着一阵清香,甚是舒爽。王厚觉得这紫薇岛比二十多天前好看了许多,却不知物还是、心境却已不同。站在湖水边,想起达摩祖师过江时,只在江岸折了一根芦苇,一苇渡江令人神望。今日,自己借助绿石片,也将尝试渡过这茫茫湖面,想来比“一苇渡江”更是惊世骇俗。
当下,施展“踏风步”,双脚轻点水面,果真飘然而立,手掌胸前jiāo错,使一招“何人能缩地”,将前方空气拉向胸前,身子却随之被反牵出数十丈;又一招“有术可分风”,把拉过来的空气向身后拍去,身子又被弹出数十丈!
王厚大喜过望,看来这“踏风步”与“相通四式”融合使用,更是精妙,对自己无意中毁掉的其余四式未免又心疼不已。回到岸上,问道:“阿呆,我这样也太惊世骇俗,因此现在还不能走,待晚些时候,我们再出发,可好?”也不等它点头,将阿呆抱在怀里,身体冉冉向岛顶飘去。
岛顶上,一人一龟向着湖面。“阿呆,刘前辈后来去了哪里?他在石壁上刻道,须放弃官场功名,征帆天涯,弘扬道义,方可学那八招。我只学了其中的一半,是该回去继续苦读圣贤书,以备来年再考,还是该按他所言?”
阿呆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厚。王厚接着道:“你看得我心里发慌,平儿多次说,男儿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我虽是只学了四式,却也应当遵循刘前辈所言。”阿呆用头蹭了蹭王厚的腿,似是赞同此话。
“可是天涯在哪里?我又如何征帆天涯,伸张道义?此时天地茫茫,我都不知要去哪里。”王厚喃喃自语,“对了,阿呆,你在这里多年,应当知道去哪里罢。”阿呆将头转向南方,那里仍是浩dàng的湖面。
“阿呆,你可是要我去南方?”阿呆点点头。
“我家在巢湖的西方……南方,那是什么地方?可是我落入湖中,如果不回去一趟,又如何让家里人安心?”阿呆一口咬住王厚的长衫,撕将起来。
王厚恍然道:“你是让我写信给你带回边王村?”阿呆又是嘴咧得很大,似是极为赞赏。
“好罢。”王厚将长衫撕下一小块,摘来一把树叶挤出汁液,写道,“爹娘:厚儿平安勿挂念。”
傍晚时分,王厚把小布条系在阿呆的后肢上,阿呆用前爪挠了挠王厚的手背,咧了咧嘴,扑通一声跳入水里,随即消失不见。
王厚凝望一会,回头看了紫薇岛一眼,展开“踏风步”和“相通四式”,向南飞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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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今从太子游
更新时间2013-2-24 23:04:55 字数:3080
运漕河是一条调动粮草的水道,黄老汉的船和其它船只一起,载着满满的粮食排成长队,停在河边歇息。夜已深,老汉晚上多喝了几杯,此时有些口渴,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水,提着裤子走到船尾,对着河面尿了起来。月光下,一支小水柱落在河面上,发生啪啪的声响。
黄老汉浑身一抖,准备提起裤子,忽见河中央一条白影嗖地掠过,老汉揉揉眼,以为自己酒还未醒,只见那白影也不停留,飞快消失在前方河面,“刺溜”一声,黄老汉的裤子掉到甲板上。
王厚从紫薇岛出发,向南滑行,约三个时辰后就看到湖岸,暗道:“已是子时,上岸也没地方住宿。阿呆要我去南方,肯定不是这里,可如果上岸行走,势必会惊了许多人,不若我就沿这水道继续前行,也免得有人看到。”当下拿定主意,从巢湖口进天河,不一会就到了运漕河,却没想到惊得黄老汉尿湿了裤子。
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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