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式“舟行去不穷”,内力冲出撕裂了胖大和尚的右耳。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相通四式”向人攻击,也不知力道如何,见那和尚蹲在地上,心中默念可别伤他太重。
胖大和尚的惨叫,吸引了众人的眼光,王厚又是一式“舟行去不穷”击向瘦削和尚,却不忍再下狠手,只是擦去了他的一块头皮。
瘦削和尚见窗外并无动静,哪敢久留,忙教两人搀起胖大和尚,四人仓皇逃出门去。
王厚摇头晃脑地笑道:“烟儿,忍一时风平浪静,叫你不可冲动,没说错罢?”
柳晗烟气得满脸绯红,跳过来一掌拍出,却听“啪”的一声,王厚紧捂着脸:“你打我干什么……我、我说错了么?”直吓得太子“嗖”的钻进桌下,不一会又将头探了出来。
庄昭雪忙劝道:“王公子别怪,烟师妹可能是受了惊吓。”
五人坐回桌边,也没心思再吃,倒是王厚并未受到影响,反倒给众人倒起酒来,说道:“柳兄,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来!喝一杯……”
柳朝晖一阵苦笑,端起酒杯。王厚又用筷子夹起刀鱼腹部的一块嫩ròu,放到柳晗烟的碗中:“烟儿,这鱼味道不错,多吃点……压压惊。”柳晗烟将ròu块用筷子夹住扔到地下,仍是气呼呼的。
赵晰则板着脸,冷冷地看着王厚,转头对柳晗烟道:“师妹,你、你要吃些,可别气坏了身子。”
柳晗烟将碗一推,气道:“要是再让我看到那臭和尚,定要杀了他。”
庄昭雪轻声自语:“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救了我们,也没有现身。”
五人都不再说话,沉思起来。
吃过晚饭,五人要了三间房,柳朝晖、赵晰住一间,庄昭雪、柳晗烟住一间,王厚独住一间。五人早早吹灯睡了,却又各自想着心事,难以入睡。
许久,赵晰说道:“大师兄,我们太阳教在日照无人敢惹,是多么的风光,不想今天却被四个和尚欺负,害得烟师妹和雪师妹差点受辱,真是可恨!”
柳朝晖叹道:“我爹常说江湖险恶,此番让我们来南京办事,也是历练我们,今晚我们才知道山外有山,那瘦和尚只一招便打败了我们,武功只怕不比我爹弱。”
“大师兄,那九色莲花我们肯定得不到,不如回家去罢?”
“那怎么行,不管如何也要去见识见识,怎么能半途而废?”两人陷入沉默。
那一间房里,庄昭雪问道:“烟师妹,你睡着了吗?”
“气都气死了,还能睡着?”
庄昭雪笑道:“事情已经过了,没事就好,可别真气坏了身子。不过,今天我们得了避dú随珠,倒真值得高兴。”
“那书呆子……不过,他今晚在那些臭和尚面前倒镇定……”
庄昭雪嗯了一声:“他不要三千两,只收了一千两,倒是有趣,我看他为你夹菜,看起来有些喜欢你呢……只怕赵师兄会吃醋,嘻嘻……”
柳晗烟啐道:“你就会胡说,我只把赵师兄当作哥哥。”
“烟师妹,只怕由不得你,赵师兄可是很喜欢你的。”
“哎呀,雪师姐你烦不烦啊,睡觉……”
王厚躺在床上也是浮想不已:“这相通四式施展出来,我本没用多大力,却伤了胖和尚很重,看来还需多多练习,掌握好力道。刘前辈当年创得此功法,实是威力无穷,令人佩服,只是他要我征帆天涯,伸张道义,这道义又是什么?像今晚四个和尚的言行,肯定有违道义……那九色莲花到底是什么模样……”思来想去,也不知何时进入梦乡。
第二日,五人继续向九华山赶去,临近铜陵县城又是斜阳西挂。还未进城,就听到路边的树林中传出打斗之声。这一路上不时可见一批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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