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吩咐手下倒茶,徐家的人何锋钰向来熟悉,除了张思倪。经介绍后才知道是徐老虎的准女婿,也拱拳表示敬意。
寒暄一阵后,何锋钰与徐宝山进了书房。
何锋钰环顾四周后坐下,“我奉密令而来,军长目前拥兵数万,扼守宁沪咽喉,那些北伐军运送武器的船只一次次被军长扣留,这次的袭击事件摆明了就是冲您来的。”
徐宝山点点头。
何锋钰从怀里掏出一封函件,“这里是我搜集的扬州革命党名单,您可一一捉捕后送至京城。您最近要小心,京城的密探已经得出消息,听说很多刺客已经埋伏扬州等着取您的命。”
徐宝山感激,“代向大总统问候,我必将誓死效力。但不知道特使这份这名单……”
“是可靠的您放心,是革命党内部人员提供。”何锋钰准备告辞。
何锋钰走后扬州城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名单者数众,监牢里装满了等待死亡的革命党人,却都没有就地处决,袁世凯希望徐宝山给他更强力的支持。
“爹要出远门吗?”那天,徐赛璐穿着羊毛小棉袄烤火,一边拿着旁边的小点心,在他身边的是张思倪。
“我要跟赛寒要进京押送那些犯人。”徐宝山叫静宜给他收拾行李,“不过我肯定会赶回来参加你的订婚典礼的。”
徐赛璐笑了。
沈淑娴chā嘴道,“爹,不过我听说扬州到京城的一段路塌方了,并不好走,如果绕道从徐州,岂不是要晚些日子才到。”
徐赛寒摆摆手,“我们这次走的是近路,从凌云山穿过去,那段路就过了。”
“那边山路比较复杂,得选些有经验的司机。”沈淑娴道。
徐赛寒不耐烦的看着她,“这个还要你提醒的,当然是要选老手的。”
“什么时候启程,我好备些东西给你带上。”当着众人的面,沈淑娴不好发作,只是顺着话往下说。
“明晚就走,在我们回来之前你们最好不要出去,还有思倪啊,出入也小心些,现在你也算是徐家的人了,很容易被乱党盯上。”徐赛寒还是不放心家人,现在的局势非常不好,说不定zhà弹事件就要重演了。
“谢谢。我们会小心的。”张思倪点点头。
“谢谢。我会小心的。”张思倪点点头。
第二日傍晚出发时天公竟然不作美,下起了雪,所幸不大,也不耽误原来的计划。徐宝山出门的时候没有忘记跟家里人告别,捏捏徐赛璐红扑扑的脸,“这么大的人了,身体又不好,不准出去玩雪,叫你们家张医生好好看着你这只调皮猴子。”
张思倪笑了,“爹您尽管放心的。”
凌云山的山路并不宽敞,平时很少有车通过。道路两旁的树枝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三辆军车徐徐朝前方进发,徐赛寒看见了前面的大石头,只能停车下来看路。
qiāng声响起来的时候,徐赛寒立即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只听见子弹穿梭的声音,因为是晚上,看不清除对方的模样,是土匪还是革命党。
爹说的果然没错。
徐宝山没有上车,多疑的他从家里出来之前就精心挑选了两百名贴身精兵提前埋伏在凌云山沿途主道各处,qiāng声一响,立即进行支援。
徐赛寒也早已做好了准备。
那车犯人一个都没少,击毙了几十个劫车的人,没有活捉的,对方的一辆车把剩下的袭击者救走了。这让在督军府等待好消息的他十分懊恼,见到儿子平安无事的回来,又觉得十分安慰。
“有jiān细!”徐宝山一拍桌子,碎了。
又可惜了一张好桌子。
到底是谁,消息这么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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