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去盗银。”
“呦,那我今天中午还请玄一去跟皇上讨明旨,不会讨不到吧?”
“财迷!对了,你中午跟玄一他们说了吗,下午颜伯给玄一他们腾出屋子,他们怎么不去睡,还在房檐下挂着?”
“玄一说皇上是让他们来历练,不能睡床的,睡了床再挂房檐就不自在了。”
“难道他们要一辈子在房檐上挂着?”
“据说他们是下任皇上的影卫,跟正常人不一样的。”
“可怜。”
“睡吧。”
第二天下朝,武帝又将萧奎叫进御书房,递给萧奎一个明旨,嘴里说着:“你也太谨慎了些。”萧奎回到:“一切都要按着章程走。”武帝摇头,心说:小家子气!
萧奎乐呵呵地拿着这个明旨回来与大家探讨该怎么用这三千两白银。
由于玄一他们坚决不住屋子,所以就不用再新添院子,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在同顺街找个铺面开酱菜馆。
而玄一他们的境遇却拘出了颜伯几滴同情的眼泪,此后他更是用心地给这帮年轻的麻秆们做饭,这使得偶尔来同桑源讨教武艺的云一和袁方异常羡慕这帮麻秆们的待遇。
5日后,福王府上报刑部,说府内丢失了贵重物品和一些金银。失窃地点恰巧是那个山洞。
萧奎看着福王府的报上来的案卷暗暗发笑,编个谎也不会,漏洞百出的。贵重物品为啥会放到山洞里,里面还有字画,也不怕受潮?
尚书邢原庭适时出现,他指点萧奎:上次刑部将福王府得罪了,这次福王府出现窃案,他们不找京兆府不找大理寺,单找刑部,看这卷宗也像假的,这里有诈,刑部还是不要接这个案子的好。
萧奎点头称是,赶忙将这个案子转给了大理寺和京兆府。言明:事关福王,刑部不敢做主,还请大理寺和京兆府出马。
福王知道后,转着手里的玉石,恨恨地说:“萧奎,滑头!”
两个月后,由于单应这位总捕头在当时进行了完美的善后处理,所以即便是在大理寺和京兆府众多探案高手面前,福王府的山洞失窃案依然毫无进展。
福王不甘心,又请皇上让刑部的单应总捕头帮忙查案。单应当着皇上和福王的面分析:首先,不知道福王为什么会把贵重东西放在山洞里;其次,根据大理寺给出的卷宗,现场连一丝痕迹都没有,这让他也无法探案。所以还请福王另请高明。
福王被说得哑口无言。武帝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微微乐着跟福王说:“吃一堑长一智,下回不要把东西乱放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回去后,福王闷声跟洛城说:“搞到最后,好像是我在撒谎一样。”
洛城闷头不吱声,他没敢跟福王说,有个山下的农户似乎看到一队人在当晚光着膀子背着黑口袋,从山上飘下。他问过黑二,如此轻功世间少见,要么是这农户眼花了,要么是闹鬼了,要么是皇宫里的影卫干了这事,但皇宫里的影卫怎么会跑来偷窃,想想也不切实际。所以这个农户的话一直都被当作了笑谈。
第三十四章 :禄王嫡孙被劫
洪武二十九年九月,禄王嫡孙嬴正奉召进京。在途径沧州的夏县效野时,被一伙不明身份的歹徒劫持,下落不明。
来报信的当地官员称:护送禄王孙的共有一百多人,只逃出三个重伤的护卫,其他人都被这伙人斩杀。
一石激起千重浪,朝堂上立刻zhà开了锅。
又黑又壮的威远侯气势汹汹的参奏:“禄王嫡孙被劫,最受益的是福王的儿子,这事肯定与福王脱不了干系。”
礼部王尚书站着与威远侯奏对:“无凭无据,不能血口喷人!”
威远侯看也不看礼部尚书,直接跪地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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