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轻易收集到证据的。”
“派军搜剿这些山贼,从这些山贼口中审出他们跟禄王和窦太守的关系。”
“如果没有铁证,禄王和窦太守坚称那些都是山贼在诬陷,你该怎么办?”武帝又问。
“这?”萧奎低头细想了一番,“剿灭山贼总归是为民除害,也算断了禄王的羽翼。”
武帝微微一乐:“你说的这么肯定,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在诬陷禄王。”
萧奎猛然醒悟,这一下午跟武帝聊得亲热,忘了面前这人是皇上,说话太不谨慎了。他赶紧跪地磕头:“臣并非有意诬陷,只是认为禄王养私军的可能xìng大。”
“快起来吧。”武帝挥挥手,这个儿子还是嫩了点。
等萧奎坐好,武帝开始教萧奎:“遇到这种事,只能一点一点的拔掉他的羽翼,等待机会。”
“是!”萧奎表现的很谦虚。
“如果要拔掉禄王的羽翼,你觉得该从哪里入手?”武帝又问。
这回萧奎可不敢乱说了,想想还是从最有把握的说起:“窦太守诬陷梁州富商钱同,并霸占钱同的私产,这件事有实据。可以先从钱同这个案子入手,把窦太守拉下来。”
“嗯,那你就去做吧。”武帝放手。
萧奎抬头看了下武帝,这就算是准了?武帝是不是早有所觉呢?
当晚,萧奎跑了趟吉府,两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下。
第二日早朝,萧奎率先发难,弹劾窦太守擅用职权,提高商贾的税收,滥用刑罚,霸占他人财物,林林总总列了有十条罪状。大理寺卿吉大人跟着附议。
金殿上一时静默下来,众臣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按理萧大人和吉大人是有名的帝派,他俩这么高调的弹劾禄王的人,是不是皇上对禄王心生不满了?
福王一派的人率先反应过来,纷纷附议萧奎的弹簧,要求严查窦太守。
武帝顺水推舟,派大理寺卿吉大人为钦差大臣,前往梁州调查。鉴于梁州近来山贼较多,武帝派定南侯带兵围剿山贼,顺带的保护吉大人。
福王府内,礼部尚书和福王新提拔上来的三个幕僚正相谈甚欢。福王坐在上首听着众人对他的恭维。
“只要这次我们添点火,让禄王彻底失了圣宠,嬴臣就会成为唯一的皇储。”
“这次真是天助我也。”
“没想到刑部和大理寺居然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有了大理寺和刑部的参与,这次禄王想翻身怕是难了。”
“是呀。”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哈哈哈……”
……
大家正聊得兴奋,福王府的管家跑来,向福王请示:“洛城在门外求见王爷。”
福王沉下脸来:“他每次来都是劝我收敛,这次肯定也是,去,就说我没空,让他呆在我父王的那个小院子里安心养老。”
“哎呀,这个洛城自打老王爷死后,越来越保守了。”一个福王心腹幕僚悄声跟另一个幕僚说。
“是呀,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另一个幕僚附和。
“还是王爷有仁心,专门给了他一个小院让他养老。”
“王爷有仁心啊!”众人恭维。
福王喝了口茶,微微一笑:“他毕竟为我福王府忠心干了三十多年,怎么也不能亏待他。你们也是一样,只要对我忠心,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多谢王爷抬爱!定当尽心尽力!”众人又是一顿恭维。
过了一会儿,管家又返了回来。福王看他站在一旁似乎要说什么,就开口:“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没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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