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如往常一样互相朝对方的胸口打了一拳。随后,萧奎拉起桑源,就往两人的小屋里走,直接无视周围张着嘴看着他们的大捕快们。
就在大家静静地目送紧挨着的两人将要走进小屋时,颜伯从厨房门口走出,挥着菜勺大喊:“小桑!小萧!快来帮我和面!明天开业发的喜饼全靠你们了!”
“来喽!”桑源挣脱萧奎往厨房走去。
“我换身衣服就过去!”身着官服的萧奎挥手跟颜伯招呼。
芮捕头喊道:“颜伯有要我们帮忙的,您就说话!”
颜伯挥着勺子说:“得,我可不想让人说,你们还是去餐房坐着,等着开饭,快去!”
“那我们晚上悄悄来,没人会说!”芮捕头说完,带着大伙儿往餐房去。
厨房里,单应正在飞快的切荠菜,见桑源进来,只是抬头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回来了。”桑源笑着说,洗手,揉面。
明天酒楼开业,颜伯要准备向前来观礼的人分发自制的小饼作为庆祝,俗称喜饼,这代表了一个酒楼饭菜的水平。人多,面多,要做的饼自然也多,要保证这么多面饼的精到,只能让桑源这样的高手来和面了。
下午,萧奎和单应去刑部点了个卯,接着回来给颜伯打下手。
这个酒楼是由萧元佑牵头,颜伯和一个大金主支持开的,他俩不敢不帮忙。桑源无事一身轻,一回来,就被颜伯抓了壮丁。
厨房里,单应问桑源:“回来后,还走不走了?”
桑源一边揉面,一边说:“暂时不走了。”
“太好了,这帮兄弟都想跟你学几手呢。”单应笑着说,右手里的菜刀挥舞地飞快,左手上的白萝卜一眨眼的功夫就没皮了。
萧奎负责将桑源和好的面分成大小均匀的面剂子,望着眼前堆成山的小面团,他有些发愁:“颜伯,这么多面,晚上您怎么把它们烤熟?”
颜伯边调着馅料,边说:“这你就不用cāo心了,元佑从定南侯那边借了好几口大的军用铁锅,小左和温言正在后院弄呢,晚上你就瞧好吧。”
萧奎接着问:“明天开业,酒楼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我前天去看了下,哎呀,这要开起来,生意指定差不了。”颜伯赞叹。
“那是因为有您!”萧奎笑。
“不能这么说,”颜伯否认,“你们是没进去过,那里的布局和那里的装修是我见过的酒楼中最精巧的。不说桌椅,光说那楼梯栏杆的雕花,就活灵活现的。那酒楼大厅里用的碟碗都是定窑出产,包房里的碟碗更是稀罕,都是钧窑出产的。我都担心万一哪个食客不小心打碎一盏,可怎么赔啊。”
“啊?!”打下手的三人停了下来,“这得花多少银子?”
“元佑也不知道,反正这钱都是那个大金主出。”
“哦!”三人继续干活,除了桑源,在场的几位其实早就猜出了那个大金主是谁。
晚上,芮捕头带着其他几个关系好,嘴巴牢的大捕头,偷偷翻墙进了1号院。颜伯毫不客气地指挥他们去后院帮忙。
后院不大的场地上,支起了六口大锅,每口锅都有一丈宽,颜伯安排每两人负责一口锅,一个翻饼,一个看火。萧奎和桑源负责在厨房包饼,单应和寻古负责运送,小左和温言负责将烤好的饼放到一旁晾着,并给小饼点红。
萧元佑从定南侯府借了两辆大马车,用来将饼运送到酒楼。
酒楼内灯火通明,倪掌柜指挥着店伙计们将红绸挂满了整楼,红剪纸贴到窗户和门上,为开业讨吉利。
吉文宇作为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东家,坐镇酒楼,将从他爹那学来的各种道家风俗一一套用。倒杯小酒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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