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咸阳城正东门的道路上,骆阳带着自己的部下悠哉悠哉,就像是出来踏青的公子哥一样。
可就在此时,一个斥候兵卒极快的奔了回来,脸色看起来有些无奈,行至骆阳面前,他微微拱手道;“启禀蓟公,楚军刘邦的军队已经到达咸阳的南门,如今正在隔着护城河跟秦军对峙。”
“刘邦已经到了?”骆阳下意识的一惊,“那秦军呢,或者说是秦皇,他们有没有什么反应?”
“眼下尚无反应,刘邦的部下没有弩机,但是轻弓很难射上咸阳城头,所以秦军根本不担心什么。”那斥候将知道的大致情况说了出来。
听到这,骆阳微微有些放下心来,可心中还是有着另外的一丝着急,话说这原本的历史走向,现在会不会继续呢?
这兵临咸阳可以早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就是不知道子婴会不会继续向刘邦投降?
似乎这秦朝的玉玺是很值钱的东西啊,史上只说刘邦没有真的自称关中王,也没有驻军在咸阳,可是有没有进去搜刮东西这些事情谁都说不准不是吗,咸阳城的宝物富甲天下,这些东西若是给了刘邦,那简直是浪费宝物。
想到这些,骆阳不由的神情一阵紧绷,脸色在两个变换之后,嘴角一阵抽动之下赫然下令道:“传本公令,全军加速行军,以最快速度抵达咸阳正东门。”
“喏——”
一声令下,浩荡的军队好似一条发起攻击的毒蛇,无比迅猛的朝前冲锋。
……
咸阳的南门缓缓的打开,“大秦三世皇帝驾到。”
“恭迎陛下。恭迎陛下。恭迎陛下。”
早已经被摆平,并放下兵器的五万禁卫军,在此是纷纷对着子婴的车辇行礼。
在那一声声的恭迎之下,子婴在秦朝剩余不多的几小官的陪伴下,乘坐披挂这白色布锦的车辇缓缓的使出。
“哎,沛公请看。”刘邦的身边,萧何满脸惊喜的伸手指去。
此时的刘邦军团都已经是等的焦头烂额了,要求秦军投降的话已经是呼喊了千万遍,喊得他们嗓子都痛。大家都是一阵口干舌燥。
此时萧何的一句话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那声音在几人的耳畔迅速扩散开来,围拢刘邦身边的周勃、张良等人在此时一并将目光看了过去。
“这,这是何意,”周勃一脸的狐疑之色,指着那缓缓出来的队伍挠了挠头道:“出来就出来吧,怎么你还整的跟皇帝驾崩了一样,这些个家伙怎么都穿着丧服的。”
这话出口,除了刘邦还是一脸的严禁之色外,萧何跟张良瞬间就乐了。
“就是嘛,在下又不曾说错什么,他们身穿的不就是丧服吗?你二人无故笑个什么?”周勃的两个眼睛瞬间瞪的形同铜铃那么大,显然是对二人嘲笑的举动很不瞒。
“你呀,等此战之后,也该找个先生学点什么了,”萧何笑着,又是伸手指向了子婴的车队道:“这白马素车是行丧事不假,不过现在应该是代表投降的意思,代表着大秦将亡——”
“那还不是一个样吗——”周勃不由的一阵扭捏,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这一动作又是使得萧何笑了。
这人既然出来了,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萧何索性松出一口气,淡淡道:“是一样,一个意思,那你刚才还问个什么?”
可就在此时,刘邦的眼角微微眯成了一条缝:“不对啊,这马车怎么又停下来了?”
目光所及之处,一个宦官正在向子婴禀报着什么,再这之后那宦官一连的躬身点头,也不知道在应承着什么,但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好一会。
“可能是有什么没有交代完的事情,让那宦人去取什么东西才是。”张良在身后迟疑的说道,威风吹拂之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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