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距离此地去还有一段的距离。从子婴的角度远远的看去那浩浩荡荡的大军就像是一群出来觅食的蚂蚁,黑压压的一片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为了彰显诚意,子婴在宦官的搀扶下缓缓的下里车架。
以之前小吏举起的两面黑色秦字大旗为底,垫着秦国的传国玉玺,随后子婴亲自双手撑着玉玺,一步步的走到队伍的最前方。
呼啸的寒风中,白色的绸缎飘扬,看着手中象征着无数老秦人荣耀的玉玺,子婴的眼角微红,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蓟城的大军缓缓前行,红色的蓟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行至距离子婴步卒三百步的时候,一列兵卒从队伍的后方走出,在道路的两旁吹起了胜利的号角。
后世史书上记载的某页,大秦三世元年,秦皇子婴白马素车出咸阳,亲奉玉玺于蓟公,秦亡。
在玉玺的交接之后,紧接着是统军的兵符,除了面前五万咸阳守军的兵符之外,让骆阳没有想到的是,这其中还有五十万南越赵佗大军的兵符。
“子婴所应之事以尽数做到,望蓟公也能做到当初应承之事。”将一切交代清楚之后,子婴这才缓缓的说道。
骆阳将手中的虎符收起,亦是欣喜的笑对子婴:“承蒙看中,自古君子不食言。”
一句话,子婴便再不多说,随后便转身高声传令道:“尔等自今日起唯蓟公令是从,敢有违背,生死由蓟公处置。
为蓟公让路,开城门,迎蓟公入城——”
子婴话落转身在一旁躬身行礼,伸手做出请的事态。
在他身后的五万秦卒连同仪仗队的朝臣宦官等纷纷跪地叩拜:“臣等,恭迎蓟公入城——”
在那让开的道路上,骆阳迈开大步,清风扬起衣袖,吹起鬓角,荡起一代新王的气势。
……
“快快快快,刚刚得到小子皇帝已经带人出城,向反贼投降去了,大家带上自己看中的东西,趁着机会想办法溜出去啊——”
咸阳城后宫。一个宫女再也不用顾及这里身份的问题,一路小跑着朝着藏有宝物的地方飞奔,口中还不时的呼喊着,提醒其余的宫女还有嫔妃等人抓紧这最后的时间。
有人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这后宫佳丽三千,加上伺候的宫女足足上万人。皇帝投降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就像是一刻投进水中的炸弹,瞬间激荡无数的浪花。
“慌什么,你,帮本宫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二世的嫔妃看着那肆无忌惮的宫女一脸的不悦。
“怎么,你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本宫的话吗,在不快点,杖刑伺候。”
“呵,娘娘好大的火气,大秦都亡了,您还以为我会怕你不成,原本还不打算抢你收拾好的东西,不过你既然还想着杖刑我,那就对不住了——”宫女一阵冷冷的讥讽,一把将那嫔妃收拾好的两个行囊给抢了过来,往自己的身上一扛转身就朝着大殿外走去。
“大胆,你——”那嫔妃正要继续呼喊什么的时候,却猛然看着外面的惊的张打了嘴。
一队队的兵卒已经是手持长矛将所有打算逃离的嫔妃给拦截了下来。
四周本就嘈杂混乱,一些还不知道兵卒到来的宫中女子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东西兴奋的喜不自禁。
“慌什么,没长眼啊你,快点让开——”一个自己不看路的嫔妃撞在了兵卒的身上,却因为长久以来的脾气秉性,自己先破口大骂了起来。
“蓟公不让杀人,我看还是喊几声,让她们安静下来再说吧——”一个兵将拿出了军中用的简易扩音器;“所有的人听着,自今日起,尔等的命运皆归蓟公所掌管,秦皇已经请降,咸阳的一切尽归蓟公所有,望尔等能看清形势,速速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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