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真别说,这么久没见到这死丫头,我还真想见见她了,每次见面就叫我大烟枪弄得我老是想发火,但又觉得这丫头挺好玩的,屁颠屁颠的,看起来胸大无脑的。”李舜笑着说。
我也笑了下,让李舜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些想夏雨了,想起她以前整天叫嚣乎东西挥突乎南北风风火火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又感到几分温馨,只是我没有感觉夏雨是个胸大无脑的人,因为我对夏雨的了解比李舜多。
“哎,夏雨去了美国,元朵去了澳洲,海竹也去了澳洲,秦露去了天堂,孔琨去了韩国,你周围的女人越来越少了,是不是感到了寂寞?”李舜看着我。
我不做声。
“对了,这个孔琨”李舜皱起眉头,“她和秋彤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联系?”
我说:“似乎没有。”
“哦这么说,她们的关系结束了?”李舜说。
我哭笑不得,说:“不知道。”
“这次孔琨算是沾了秋彤的光,要不是看在秋彤的面子上,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她这人做事做人也确实不怎么样,既然她和秋彤是那种关系,既然她知道我和秋彤的关系,就不该做损害我利益的事情啊,这也太不给秋彤面子了。”李舜继续说。
我愈发哭笑不得,索性不语,继续抽烟。
“对了,我想起来了。”李舜似乎突然领悟到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我靠,我想起来了!”
“你想到什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李舜。
李舜说:“我知道孔琨为什么要帮助别人来对付我了,一来是为了钱,二来,她是以为我和秋彤的关系,她是吃醋了啊。我靠,我刚想到这一点,显然,她是掉进了醋坛子,这一点恐怕是主要的!”
听到李舜自以为是的分析,我彻底无语了,彻底哭笑不得了。
“唉,女人啊,实在是让人无语,唉,作孽啊,作孽。”李舜不由叹息起来。
我也不由叹息起来。
“其实,女人和男人是两种人,而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又各有两种人!”李舜说。
我点点头:“是。”
“对了,问你个事。”李舜突然又说。
“什么事?”我看着李舜。
“那两个韩国人,到底是什么的干活?”李舜说。
“你指的是”我说。
“我听老太太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起来,以前你和我说过的,就是那个叫金景泽的什么韩国总裁,还有他姑姑。”李舜说。
听李舜又问起金景泽和金淑英,我的心不由一跳。
我不动声色地说:“他侄子是来海州参加中韩文化交流年活动的时候我和秋彤认识的,后来又认识了他姑姑,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觉得这两人似乎有些怪怪的。”李舜说。
“怪怪的?怎么怪怪的了?”我说。
“听我妈说,老爷子手里有一本他们那个企业的宣传画册,老爷子一直藏在书房里,似乎没事就拿出来看,这次来滕冲,老爷子竟然也带来了,藏在行李箱的底层。我就奇怪了,老爷子对这宣传画册如此感兴趣是何意呢?这两个人是你和秋彤认识的,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李舜看着我。
我做出平静的样子说:“我想这和他应该是没有关系的,他可能只是觉得这宣传画册制作地很精美,没事拿出来看看而已。或者,老爷子现在没事做,但又不甘寂寞,想投身做传媒类别的商业吧,看看这个,多少可以了解些东西。”
李舜挠了挠头皮:“似乎,你的解释也有一定的道理,似乎,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我稍微松了口气。
李舜接着却又说:“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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