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是醉,醉会醉倒,也可能醉死。犹幸有肥四!
“小心顶头呀!”肥四的及时提醒,唤醒了半醉的小子。只见黑压压的大木瓜正从天而降,要压向被挟住不能动弹的小子。
好个小子半分未怯,十指急弹夹着自己的四木瓜,腋下穴震出电殛般刺痛,四木瓜同时一松,小子便及时身形拔起,兼且横旋急转,当碰上头顶压下来的木瓜,正好四拨千斤般把她旋飞转开,再安安稳稳的落在台上。
耳畔随即响起哄动掌声来,小子的翻身拔起破解攻击,清脆利落,也就理所当然的为他带来欢呼奖励了。“九木瓜”不容有失,急步再摆围阵,只是小子却不住摇头道:“阵已有缺,巧已变拙,既能摆脱,焉能再缀!”
“九木瓜”并没有理会小子善意之言,又是再跟随他的步法转,只是小子却轻巧的以脚尖支撑身体步行跳动,又左又右、时前时后,步法急中又缓,缓完又疾。“九木瓜”身手非凡,又对此阵熟练无比,步法追随又有何难?只是说也奇怪,一轮急步过后,一直围阵出色的九位大娘们,竟不知怎的都互相碰撞出错,成了九个倒地葫芦,笑得台下宾众都抱腹泪流。
小子简单的一轮急步便破了“九木瓜”阵,当下教台上的毛九里愕然大惑,追上来问道:“妖你nǎi娘的臭rǔ未能舔干干小子,你的是那门子狗法术,怎么一下子便弄得我“九木瓜”都变了倒地瓜,快说!”
咆哮大怒的毛九里叉腰伸指笃着小子鼻尖,气得怒火中烧,反见小子却半笑半羞怯的答道:“唉,毛你个大九里阿爷公子父母官啊,我早说个明明白白了,“九木瓜”阵已有了缺口,巧阵变成拙劣,如何还能再来?当然是自讨苦吃!”
毛九里想了又想,不住的用那又挖过鼻孔、又挖过耳屎的尾指猛然抓头,抓得头壳也疼痛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又要笃人发问,但见小子已走到一个木瓜身旁,抬起右腿,登时传来木瓜的凄苦叫痛声。
小子慢条斯理的步向台下,淡然解说:“明白了没有,当这凌空压我的大木瓜姐姐被旋开跌倒,右腿落地扭伤,半拐的她跟其余阵中八人步法速度有了偏差。摆阵求全,全者完美是也,一人受伤等同破出了缺口,阵中有缺便溃不成阵,如何再能困人?清楚明白了吧,再见!”
头也不回的小子已到了台下,却见毛九里急嚷:“好哥儿,好见识,好胆识!怎么连可以过关后一亲陆初三香泽的良机也忘了啊?他妈的快上来嘴个痛快痛快,这花丛内的娃儿定然叫你xià tǐ的小卵虫也刚直强硬起来哩!”
小子稍稍停步,淡淡的道:“多谢,我上台破阵目的只是为解救佳人困扰,不敢对陷于危难的柔弱姑娘强加甚么要求,要是有天我小子亦陷于苦难,倒也渴望有人打救,而非落井下石,又或被乘人之危!”
简单的道理并不须有大学问才明白,但能以身作则,行之己身,律己而为,却又是另一回事。
小子的话打入大厅中每个宾客心中,教大家都感到有点不自在。风花雪月的京城自私人物,又岂会刻意为他人设想。
小子再走多三步,后头传来的美妙话声,又教他不得不留住步伐。陆初三莺声道:“哥儿破了阵又不肯吻我,岂不更是苦待佳人?我是自愿置身于此,非陷于难,哥儿上来也就不算甚么落井下石了!”
浮现无奈笑意的小子,轻轻叹道:“原来如此,真的应该上台来个紧紧拥抱、狠狠热吻,只可惜…,唉!本小子早已心有所属,那段情意教我脑里从来只有她一个,郁结未解,吻任何人也吻之无味,未能投入,罢了!嗌唷,乌龟王八的臭祖宗,寂寞难耐!郁结难耐!苦呀!苦呀!”
呱呱叫了起来的小子,拔足便跑,要逃离大厅,要吸一口新鲜空气来清醒一下脑筋,太可惜的事决定了头会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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