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今回是为我一人而设了!”
失望的雄霸天下不住抚摸坐着的大块灶砖,摇头叹息道:“焚灰祭天是咱们佛家助人早登极乐的大德行,炉愈大功德愈大,这个老纳当然当仁不让。只可惜,大炉焚一人,骨灰太少,火岂能盛烈,如此……,唉,菩萨定然要骂我错失,苦啊,苦啊,善哉!善哉!”
横刀不屑的道:“你的“慈佛普天明器”准未好没有?”
夏候天下瞬间又回复笑容道:“大哥啊,老衲还在哀伤中哩,杀尽用来禁灰祭天,才不过十三人,太少了!”
横刀没有抬头,双目如电道:“不,焚灰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单是你的“升天和尚”已三十人,还加上远远埋伏的相信亦有三、五百战兵,包保可以堆得你的“疯火炼ròu”满满,也一下子为人间除掉孽障。”
“嘻……,老衲真的不明不白,大哥既清楚四周布满敌人,危机四伏,为啥却依然一人来访啊?难道你认为这“疯火炼ròu”不能煮得你滚瓜烂熟?”夏候天下充满自信,简直就把横刀已当作死人看待。
横刀道:“你知道你的炉灶下有些什么吗?”突然而来的一问,教夏候天下也呆呆定住。横刀接着道:“约两个月前,有两个跟现下的你一样自信的人,一个八尺高,一个四尺矮,他们都同样信心十足的在这里要杀横刀夺爱,结果,他俩都长埋在你的炉灶之下。”
夏候天下登时把一切痴笑脸容都全收敛起来,横刀从不胡说乱话,他慢慢露出怒容,狠狠的道:“你是说,咱们六将中,突然失去踪影的“纳兰秋风、纳兰秋雨”,都死在你刀下,并葬于此?”
横刀走上前去,弯下身一手抓来一小堆泥,轻轻搓了又搓,说道:“嗯,就在灶底二丈三之下,我还以为你特意来陪他俩长眠哩!”
盛怒的夏候天下一扬手,十丈外丛林立时shè来数十箭,每一箭都镞中带火,一shè中矢,十二nǎi姑身下的木排架内禾草,当下烧得烈火熊熊,不用太久,上头的nǎi姑们都必定个个变成“焦姑”,包保焦头烂额变炭鸭。
狠dú的夏候天下当然明知刀中霸主横刀不容易对付,因此他一边烧nǎi姑让横刀分心,另一边缠斗决杀,自然教横刀难以兼顾。
横刀疾然长身而起,抢攻向炉灶上头的夏候天下,夺爱已自动飞跃出鞘,非因兴奋,只是这畜牲该杀!夺爱刀光罩向大和尚,刀光加上烈日阳光,还有四周熊熊火光,大和尚luǒ体身上的luǒ女竟美妙得出奇,竟似在翩翩起舞。
大和尚狂吼一声:“升天!”四周立时又shè来劲箭,他弹升拔身而上,半空中脚踏箭枝,借力跃升,愈踏愈高,竟非单避过横刀一击,还昂然停站在九天之上,双手合十,彷佛佛祖下凡,半天授经一样。
原来大和尚的三十“升天和尚”,全是质素最强,又擅shè的精英,从小训练,跟夏候天下合作无间,既能以箭搭天桥让大和尚高高在上,也能不住以箭放天,任由大和尚来去自如,甚至停留空中谈笑。
敌人不知箭枝来路,也就不敢贸然跃上挑战,变成高低对杀,气势大大被挫弱,战下去难免陷于危局。
可是大和尚今天碰上的,却是胆大包天的横刀,刀山火海也头不回便闯进,何况只是“升天”?
横刀夺爱升天杀敌救nǎi姑!
只得横刀一人,如何既杀敌攻夏候天下,又能抢救四周围成大圈木桩上的十二nǎi姑?横刀一样踏箭飞升,但只横刀一人飞升,夺爱却分头去救nǎi姑们。
夺爱刀旋飞掠斩,先斩两大木桩,只见木桩中间折裂,向前倒下,断折时木桩塌下,却因夺爱破斩木桩入木三分,刀从后旋斩,刀劲裂木,木桩变成向前缓缓折倒,裂口未断,下堕之力也就有限。
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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