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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玉纹啊,她……又在哪里?”夜无情遍寻未见,心下忐忑之极,看来跟这玉纹的师妹jiāo情甚笃。小子道:“看来在再上的一层吧,只是危机重重,我想俩还是先回去岸边,看守咱们逃命的轻舟,免得退走之路被断,我等兵分两路较为适合。”
夜无情当然明白,小子害怕二人即将面对师母米色色,大战难免,二女不可能反过来杀对方,留下来若碰上了,便变成任由米色色宰杀,倒不如先行退下,免得小子们还要分心照顾。
最依依不舍当然是毛九里,他的xià tǐ仍剧痛不已,没有了两位妻子扶持,一拐一拐的走路,xià tǐ传来剧烈撕裂感觉,直教他咬牙切齿,不时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夜无情、玉仙二人退走后,又只余下小子三人再向前行,走上更高的第四层。每一层都有浓雾遮掩,神神秘秘的色彩不变,“酷刑”却千变万化。
第四层又是什么古怪布置?三人小心提步,但浓雾迷离,极目也只能瞧见三尺内之物。一阵阵清新幽香传来,是花香又像少女体香,还有悠扬乐韵,琴音轻轻,断断续续的弦音弹动,竟有yù拒还迎之意。
小子极力压抑已开始乱动的心,不住往前直走,他一心要寻出“煞浪海图”来,只是不知怎的,那些香气融入琴音,却教自己有点心乱,脑里总不自觉的飘起迷迷糊糊的映象来,心神难定,要不住的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才能缓缓前进。
“毛九里,你……竟敢向我胸袭?”来自月儿的一声叱叫惊呼,令小子当下惊醒,什么?毛九里吞下了豹子胆吗?他竟敢对月儿无礼?
回头看个清楚,却发现原来早已跟二人有了距离,摸来摸去,总摸不见二人踪影。但月儿的惊呼却未有停下来:“小子,快来,这家伙疯了,他……拥着我要吻,双手还四处乱摸,哇!小子,快过来呀!”
月儿的反应教小子心急如焚,但声音在远,必须小心摸路过去。双手不住在朦胧中搜索,呀,摸到了!是冷冰冰的、硬的、一枝枝的,每隔三、四寸又一枝,啊,原来是一整排,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
再摸下去,有发现了,但……这不是月儿或毛九里啊?一阵风吹来,所有浓雾都随之消散,小子看个清楚,眼前摸住的,竟是一头猪!
自己的四周竟都是粗铁枝,上下左右,前后也有,因为小子身处在一个大铁笼内。四四方方的铁笼,每一边都同样约长十尺,困住了小子和一头猪。而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大铁笼,则困住了毛九里与月儿。
似喝醉了的毛九里一脸通红,双目反白,竟疯了似的不住扑向月儿,又拥又抱又吻,像极一个醉酒汉强行索吻。
三人同时被困了,正主儿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fù人,薄薄的衣衫竟透见内里亵衣,全身瘫软,软绵绵的倚卧在长凳上,一手托腮,一手托着烟qiāng。红唇吸啜qiāng嘴,轻舔又咬,媚态诱人,十足十的yíndàng女人。
小子道:“难道阁下就是南极仙翁夫人米色色?幸会,幸会!”小子头脑也迷茫难定神,说起话来竟也觉吃力。但觉一切必然来自眼前的中年yín娃,看来对方早已布下杀局,只待三人自投罗网。
妖妖娆娆的风骚女人,吐出烟圈一个接着一个,毫不费力的道:“嘻……,蒙冤情告诉我,有什么“月孤岛”的人上来送死,哈……,原来就是三位。能够先后闯过三关,哦哟!都好了不起哩,许久没有碰上过如此出色的入侵者了,我米色色今天走运,呵……,待会儿跟你们玩过痛快!”
风骚入骨的米色色,竟把烟qiāng放下,一手抚摸自己上身rǔ房,又搓又捏,大模施样的不惧任人观赏,活像yù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似的。
目眩心动的小子,当然知道自己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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