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夜无情的一双脚掌竟不住滴出血水来,再看她先前站着的脚印位置,竟见有十数枝幼小如针的尖刺,从下面刺上,原来是这些针刺有dú,令夜无情实时dú发,陷入痛苦昏迷中。
毛九里自怨自艾道:“唉!还是我不好,原来右方的脚印位置有dú机关,挑妈的我应该跟换个位置,那中dú的便会是我了!”夜无情不消一阵子已完全脱力,昏迷晕倒。
毛九里只好把妻子背在身后,继续向“死局”挑战。只是口中仍不住的念念有词,极是不满的自言自语:“发妈的春秋神经,“死局”原来是逼我俩一定要死,挑你妈的,那又何苦烦人,快来shè出极dú死气便是了,挑挑挑,我毛九里可不怕死啊,你快出招杀我吧!”
话声仍未止息,幽黑的通道竟shè出一连串尖石子来,毛九里双手当下挥舞截挡,只是飞石不绝shè来,如蝗密集攻击,只凭一双ròu掌,不可能全都截下。毛九里倒算竭尽所能,但当中仍有二、三十伙石子划破肌肤,身躯、四肢无一幸免,鲜血不住落下。
毛九里却不理自己伤势,反而立即回身察看背后的妻子,犹幸毛九里每一截阻都尽量保护,故此背着的夜无情才未有受伤。
心里总是不明不白,什么“死局”,却只是飞来一些碎石,如此又那里能杀人呢?要是闯关者连这些小石子也挡不住,还有资格夺去八十万么?毛九里这副脑袋,当然想不通个中玄机,东海星宿是何等神人,他又怎可能花费巨大气力、心思,布置出如此简单“死局”呢?
当毛九里再往前行,身上各伤口传来极痒难受感觉,他才明白先前碎石原来又是有dú。dúxìng更且迅速蔓延,一下子便教他极难受。伤口处发热如火烫,似有火把无情地烧个痛快,毛九里咬牙切齿也难以忍受。
更痛的是来自脚下,那些石路竟又涂有不知什么古怪dú液,竟侵蚀得鞋底穿透。不住向前行,原来平滑石路,竟又变成了由一块块尖石堆砌成的烂路,每踏出一步,刺痛便从脚底直chā上心坎,教人苦不堪言。
身痛、脚痛、手痛……,毛九里更觉dú力已渐渐冲上脑顶,渐次弄得他有点头昏眼花,每踏出一步,都必须努力睁开眼皮。
“哇!”的惊呼来自毛九里的喉头,他突然受袭,完全没有防避。突袭的不是“死局”布下暗器,而是他背后的妻子夜无情。
剧dú攻心,看来已令夜无情陷入半疯半狂,双目赤红如血,凶光暴现,痛噬毛九里的肩膀,教原来沉沉若昏的毛九里,痛得立即猛醒过来。如疯似狂的夜无情死命痛噬不放,咬得鲜血涔涔而下,极是可怖。
全身都痛,又身中剧dú,脚下每一步都加深痛楚,毛九里真的痛不yù生了!“死局”在这时又shè出一直径若二尺的大石,毛九里只得双掌迎挡,大石shè出之力极巨,登时教他全身伤口bào裂,痛上再加痛。
“好妈的痛呀!”毛九里狂呼叫痛,“死局”当然不加理会,第二颗一样的大石更劲更疾快的shè来,毛九里又疲又伤又痛,内心竟燃起一种可怖的软弱感觉:倒下来吧,死吧,死便一了百了,不必再受折磨了!
“死局”的毛九里九死一生,另一“骗局”又如何?
常二陆与玉仙一同闯进内,自夸的二少爷甫进入局里,立即又不能自控的夸夸其谈,自吹自擂道:“这个“骗局”一定好容易被我所破,哈……,天下唯有女人容易受骗,我聪明绝顶,又怎可能被骗呢?呵……,快,我们不费吹灰之力便破局出去,快快接受大家欢呼称赞。”
二人一直走,好快便到了一个信道口,信道非常狭窄,仅仅可容二人并排。通道一直倾斜向上,回旋前进,两人须花点力气才能挺进。正当两人站在通道口前,身后上头便有一块千斤石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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