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
他记起来了,两人是滚在地撞向一口井,当那口井bào破,当然便砖石飞溅,但同时,井口便成了一个洞口,足以让任何人掉下去。这联想只在一那间便完成,破空的反应极快捷,他一手依然执着尖石打得毛九里惨嚎,另一手亦同时伸出拉住毛九里的衣领,要掉下井里去好歹也来个一双双吧!
原已头昏头晕的毛九里,惨被尖石打在耳角上,血流披脸,但他脸上的诡异笑容却犹在。衣领被破空抓紧,他就挥出双手,十指把身上衣衫划得片片碎,破空再也抓不住着力处,顿时向下堕。
跌落水井内岂不任由毛九里等折磨?破空立即极力挺腰,来个蜈蚣式的反弹,只是勉力强行弹升之际,毛九里竟狠狠的一巴掌掴来,掌力极强,打得他又再飞堕而下,再也逃生无门。
水井两旁都是长满青苔的石墙,滑不溜手,任破空如何也未能定住身体。一直的下堕,直至撞向井底,被水沾得一身是湿,方才能停下来。
成了瓮中捉鳖,破空心下一沉,当然明白不妙的后果好快便来,他不能留在井底,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只是井底离井口有近十多丈的距离,没有绳索之类的辅助,他绝不可能攀上。苦思不得其法,上头掉下来的“礼物”却来了,破空在想,毛九里会掉下大石砸死自己吗?若然乱石来投,正是疲极又累的他,拳、掌可不能挡得多少投掷,他真的便要葬身于此吗?胡思乱想没有太大意义,“礼物”看来并非无情的大石。
“礼物”纷纷落下,但并不重,体形也不大,当然不是石头。就在自己三十尺上的半空,破空终于瞧得清楚,竟然是比石头可怕得多的dú物。
落下来的有dú蜘蛛、dú蝎子、dú蛤蟆、dú蛇、dú虫,看来凡是可以一口咬人,以dú杀死庞然大物的dúxìng飞虫、爬虫等,一下子全掉到井底来了。破空只得立时撕裂身上衣衫,再包着双手,挥拳便挡。
破空的拳都用柔劲,因为dú物都不能打得断裂躯残,否则dúxìng随其血液渗入井水,站在井底的自己,便立即中dú。
双手震飞扫向dú物,一堆来了又另一大堆,也不知挡了多久,上头的毛九里与及黄蜂、赖蛤蟆、天蝎终于停止了。
细心留意一下四周,破空只感到全身皮肤都在生痒。布满井底的dú物,少说也有二、三千,们的目标看来都极简单,把这大yín虫叮一口。共有二、三千只dú物,各都叮一口,也就是身上会有二、三千种不一样的dú了!
破空将死得如何可怖,他也不敢想象。dú物像是都有默契,先把破空围在中间,不停的游走转圈,等待最合适的时机才一同进袭。
破空惶急起来,便抬头喝道:“毛九里,哈……毛大人,咱们也绝非甚么血海深仇的死敌吧,来吧,彼此来个好条件,只要给本官一条生路,甚么银或报酬,且不妨说个明白,哈……,快说啊。”
毛九里在上面看着破空竟不自觉的全身发抖,忍悛不禁骂道:“挑你娘的贱狗公,真厚颜无耻,我毛九里最记仇的,上回你一箭shè得我屁股开花,这回我有仇必报,派来dú物也试试咬你烂春卵,这就公平啊!”
破空但见dú物都已张牙舞爪,时间紧逼,再也不能拖延,立即道:“毛大爷、毛大哥啊,从前下官有啥得罪,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便算,待本官获救上来,给你用火烧屁股又如何,快吧,来不及了!”
毛九里笑道:“哈……,看来狗种的求饶好有诚意啊,我就饶恕你吧,但我身后三位失去两师弟的好朋友,意见却不一样哩。”
破空见黄蜂等三dú在上面出现,当下一阵茫然。两dú惨死,相互仇恨难解,这些dú物都来自三dú手上,自己还有可能被救出井么?合共三双充满怨d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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