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怪。
他好努力的回想,大概是一那前,全身都痛,都在溅血,他拼命的杀,最后是一大堆敌人涌了上来,令他再也不能动弹,再也不能杀。一霎时的休克,令他模糊起来,先前……究竟怎么了?
神智慢慢回复过来,是因为四肢都传来被拉扯撕裂,极痛入心。他听到马嘶,还有马蹄声与及一众战兵大声喝采。明白了,他果然是全身离地,断肢与及其它手脚,还有脖子,都被系上粗绳索。
五头战马被鞍上骑兵鞭打疾跑,呀……,是五马分尸!
当呼延盖世醒觉死亡已来临,他被众战兵在休克的一那,绑上绳索,来个五马分尸的大刑,他已无力反抗,只好任由处置。他也试过无数次以一样残酷的五马分尸来玩弄敌人,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回竟轮到自己!
四肢和脖子被五马拉动,先是关节被甩开,已痛得要命。可恨五方的拉力都不一样,未能一下子便真的分尸。失望的嘘声过后,再来一次,终于让呼延盖世得到解脱,他的五肢都与身体分家,鲜血把四周都染得血红艳绝。
四大将余下还有二人,一个是夏候天下,一个是司徒雄霸。
司徒雄霸直扑上霍小调的竹笛战车,目的好简单,夺去其战车再突破重围,渴望杀出一条血路!
“夭日大刀”破斩裂开战车车身,飞跃再攻向只十五岁的霍小调,对方只是个十五岁的妹子,当然好对付。
霍小调内力甚浅,不可能跟狂勇的敌人对杀,只见她翻身一跃,便站在车顶之上。粗鄙不堪的司徒雄霸喝道:“丢那臭烂妈的小妹子,怕甚么,我来个一刀剖肚,比大肚生孩子一定痛楚更轻一点,快妈的给我下来!”
胡乱挥刀破斩,霍小调避无可避、退无可退,突然小腿被刀劲划伤,一不留神便向下滑跌,正好给魁悟的司徒雄霸一抱入怀。
“哈……,胚子倒算不妈的错,你nǎinǎi的臭姑,真好想jiān三天两夜才杀呀!”司徒雄霸把霍小调挟在胁中,正yù走上车头,策马奔逃,岂料才一转身,已发觉战车的四周,已有逾千战兵重重围困。
密密麻麻的一群,一层又是一层,根本不可能觅路冲出,如何是好呢?司徒雄霸把霍小调双手举起,喝道:“放我一条生路,否则这小妮子便要妈的作陪死,快,滚开,都给我退呀!”
层层迭迭的“天子圣军”,却似是完全听不进司徒雄霸的狂言,没有一人退,甚至连移动一下双脚也没有。
大家的眼神都好肯定的告诉司徒雄霸,他决计没有逃生的希望,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是杀掉霍小调,大家也不会觉得可惜。霍小调并非不能死的大将,在“天子圣军”一众人中,只有朱子皇帝一个不能死。
犹豫不决的司徒雄霸,高举着霍小调,面对千计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要是杀掉人质,他便肯定被碎尸万段。若然放过霍小调,但也一样要死哩!
“我来给你个保证,放下霍小调,非单不杀你,还送你一百,让你告老还乡,安享晚年!”
好完美的回复,好盼望的说话,一个人骑在战马上,显出他的非凡气慨,说出了不会改变的话。他,金口一开,便再难收回说过的话,因为对方是皇帝,是叫朱子的皇帝,是把“浪花旗”杀败的皇帝。
朱子排众而出,露出宽恕的眼神,轻轻再道:“我的敌人,只是“花家将”、“浪花旗”,四大家将只要愿意放弃一切,朕便网开一面,下旨让你回乡。只要你乖乖的不问世事,朕又何苦杀你,要你人头!”
司徒雄霸实在大喜过望,当下感动得眼眶有泪。先把霍小调放下,又抛开手中的“夭日大刀”,连忙跪下磕首。
“谢主隆恩!谢主隆恩!谢主……”谢主甚么呢?第三句同一句话,司徒雄霸再也说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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