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知道她说的就是真的吗?若她说的是真的,那就证明你的朋友已经跟她失散了,你找到她也没用。如果是假的,那还有两个可能,要么你朋友在他们手上,要么一开始她就没有见过你朋友。”
花拂听着也烦的分析,愈发觉得找到独孤凤似乎并不容易。
但她同时也听出了点问题。
“你怎么知道她跟我说过什么?”
叶繁嘴角一弯,小丫头好像变聪明了。
他不理会花拂的话,继续说:“如果你朋友在他们手上,他们来从你下手就证明你朋友对他们而言没有价值了,所以凶多吉少。如果是后者,你找到他们也没用。”
“你凭什么三两句话就判了别人死刑?在你看来凤儿就没有生机了对吗?”
“你要知道,你跟她分开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可能发生很多很多事。”叶繁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你为她承受了天谴,你已经做了很多了,不管她最终如何都与你无关。”
“可是我说过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护她周全。”花拂慢慢蹲在地上,“我没有做到。”
“吱吱,吱吱吱。”毛球探出脸在花拂的脸上舔着,像是在安慰她。
叶繁靠在树上,等着花拂自己想明白。
“我还是不能就这样不管她。”花拂站起身,蹲在她双臂上的毛球猝不及防被甩了出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圣母心泛滥,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叶繁说的对,自己的确是为独孤凤做了很多,但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放弃任何一点一滴的希望。
可能是在山上听老杨头讲医师仁心仁义听多了吧。
“如果你执意要继续找,你得答应我让我跟着。”叶繁伸手拉住了直奔一棵树飞去的毛球,阻止了它的脸和树干亲密接触。
“师兄,比起我,天下苍生更需要你。”花拂摇摇头,“我知道兰若的事情很紧急。”
但是我需要你。
叶繁是这样想的,可他没有说。
“吱吱!”毛球突然zhà了毛,不管不顾地从叶繁手里挣脱,一溜烟跑了。
“它怎么了?”花拂看着毛球离开的速度眼角跳了跳,“你抓到它哪里了。”
叶繁看看自己的手,刚刚自己什么都没做。
“吱吱吱!”这边两句话没说完,毛球又跑回来,咬着花拂的裤脚拽了拽,看花拂不动,跳上花拂的肩膀踩着跳着。
“你发什么疯。”花拂把毛球拽下来,捋着它的毛。
叶繁皱皱眉,说:“看它的样子……似乎是有危险。”
“吱吱,吱吱吱!”毛球一边叫一边点头,表示叶繁说对了。
“有危险吗?”花拂往四周看看,“你感觉到没?”
叶繁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摇摇头。
“吱吱吱吱吱!”毛球这次是彻底慌了,它指指花拂身后,又指指叶繁身后,接着一跃而起,自己跑了。
“跟着它,既然是灵兽,它的预感应该不会错。”叶繁下巴往毛球离开的方向扬了扬,“我跟在你后边。”
花拂总觉得这是毛球跟叶繁设计的圈套,但想来想去自己也没什么可让这两人图的,于是朝着毛球离开的方向用轻功飞去。
在花拂和叶繁离开以后,两人身后的空间发生扭曲,如水波般从中心向四周扩散,逐渐形成一个人形大小。
接着从里边走出几只奇形怪状的东西。
“姥姥说叶繁就在这里,难道定位定错了?”一个从头到腰是人,腰部往下都是鹿的家伙问。
“老幺你别急,我闻着有人味儿,新鲜着呢,我们四处找找。”一条蛇吐着信子说,“不过这气味儿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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