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的。
不过,算是对她前段时间舞姿的奖赏,文志决定还是在这件事情上稍微的心善一点,把那小子给送到不知名的地方抚养……这事情对文志来说最是简单不过,只是一句承诺的事情。
鬼才知道他真正按自己的说的做了没有。
反正她问起,便是一句保密便搪塞了过去。
与这相比,玉沁那就比较麻烦了,把一个儿子从亲生的母亲身边带走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文志是这么的觉得,甚至还有点的负最感——奇怪,伍太后身边的那个带走,自己怎么就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呢。
看样子,良心这东西,也得看关注的对象。
儿子被带走了,以后就算是见了面,也不得叫上自己一声娘亲。
任是文志怎么说,怎么的反问……让他光明的长大不好么,可以有一个显赫的身份,还可以天天的照看着,不过就是一个名义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
在这件事情上,一向理xìng的玉沁却是变的十分感xìng起来。
她毫不客气的指责文志,说这个儿子不过是当初文志一时计划的产物,却是踏踏实实从她身上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ròu。
他当然不会感到通彻心扉的疼痛。
对这样的指责,文志只能讪讪。
……
片段五:
济元十五年
秋。
夜
文志一个人站在独立的小花园中发呆,不时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色。
已经好久了,他现在已经养成了蓄须的习惯,黑色的长须在微风中摇摆着。
最近几天他都是这个模样。
只是因为十几天前,东宫的伍太后病逝了……她才是三十几岁的年纪,自从她知道了自己亲生儿子的下场,再加上这么多年被文志欺压更甚,顿时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文志其实对她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不过就算是养着一只宠物在身边这么长的时间,一但失去了也会有点心痛的感觉。
也许他是过于念旧了吧。
如果只是这样,他也就是有点烦恼,关键是西宫的玉太后娘娘闻得消息后砸在他脑门上的那块玉玺。
玉沁的脑门没事,那玉玺却破了一角。
文志感到有点的好笑,但是却笑不出来,不会自己以后也会成为历史上一个大的笑话吧,以头破玺,也能成为传说。
在那一瞬间,文志感到自己心中有某种东西破裂了。
他很是迷茫,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苦心的挣扎到底是为了什么,连最为亲近的人都这么的对待自己,让她做唯一的太后,让他的儿子成为世界上最尊贵的人,现在不是一切都近乎于达成了么。
怎么还会这么的对我。
文子小心的在旁边给他添上了一杯茶水,小丫头,对,叫她小丫头是叫惯了,虽然现在已经近三十了,可是还是改不过来这个习惯。
然后就顺势坐在了他的怀里,她知道,公子在沉思的时候很习惯抱着某种东西,而自己便是最好的人选,不但是公子,就算是她也很喜欢这种依偎。
文志现在已经升级了,基本上已经没有人称呼他为公子,取而代之的便是文老爷……很是糁人,称呼公子仍然是文子的特权,昭示着她在这个大家庭中的特殊地位。
文大一身长衫走了过来,沉默着把宴会的名单递到了老爷的手中,他虽然并不能说话,不过随着主人的发达,他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现在就算是朝廷上带着品级的大员们,见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文先生。
文志恩了一声,便接过来仔细的翻看着,现在和自己亲近的官员们几乎都已经到了这里,也算是每一年联络感情的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