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向死神挑战呢!二人上了峰头,只见数椽茅屋四周,有一行竹篱围着,离内种植着各色花草,并无“朝天尖”辣椒在内。
两少大感失望,心道:“莫非‘三寸了’骗人,叫我等空跑一趟?”
这种想法显然不对,这样耍人,损人而不利己。
两少仔细打量那些花草,确实没有异种辣椒,不由失望地向一株大树上望去,这一看不由大为惊奇,原来所谓“朝天尖”
辣椒,就是这株大树。
这株大树,足有半围之粗,树上的叶子很密,隐隐可见一些红红的小辣椒,尖头向天,大的只有小指尖那么大,小的和黄豆粒仿佛。
两少互视一眼,又向树干上望去,只见上面刻了一些字:“树上果实有dú,不可采摘。”
李咏梅以传音入密对田青道:“田大哥,我们为了助人恢复内功,就采他几个也无妨!
若是明里去见此屋主人,可能要横生枝节!”
田青道:“此等行为终是有欠光明,我想公开向本屋主人要几个,大概不会……”
孪咏梅道:“‘三寸丁’说过,这主人很怪,公开向他要恐怕不会答应,如其动手强索,不如暗中偷他几个……”
田青正在考虑,哪知李咏梅不管三七二十一,长身一掠,上了大树,蹲在一个枝极上。
此刻那茅屋小门,仍然紧闭着,屋内也没有灯光,设若屋中之人向外窥视,对于他们的一切,一定看得清清楚楚。
田青不敢大意,也掠上大树,站在李咏梅身边。
两人各自摘下一个辣椒,突感辣椒的味道散发开来,冲入鼻中及眼中,辣味之大,令人无法忍耐,同时打了个喷嚏。
但辣味继续蔓延,两少接连又打了几个喷嚏,泪水暴涌而出,眼睛睁不开了。
这一下两小不由大为惊骇,他们本就知道辣椒确有这种力道,尤其这种异种辣椒,更是非同小可,只是事先未加提防。
喷嚏不断,眼泪也疾淌,两少只得用手去搓眼睛。
这一下更糟了,仅是味道就使他们打喷嚏流眼泪,他们曾用手去摘辣椒,再搓到眼皮上,更加火辣辣地难过,当真是擦不掉、抹不去!讨厌的是喷嚏打个不停。
头昏眼花,眼睛像许多小刺在刺着,泪下沾襟,胸前湿了一大片。
田青低声道:“我们的经验太差了!咏梅,我们快走!”
只闻“吱呀”一声,似乎是那茅屋小门开启之声,接着一个低沉而苍老的声音道:“为免不教而珠,老夫才在树干上刻着字迹,但你等却马耳东风,置若罔闻,此番陷入老夫之手,应该无话可说了!”
田青心道:“‘三寸丁’既知此椒如此歹dú,却不预先加以警告,显然存心不良!”
李咏梅冷笑道:“摘几个辣椒又算得甚么?为了几个辣椒,就要杀人么?”
那苍老声道:“贱人,你知道甚么?老夫接植此树,费了毕生心血,岂能随便送人!”
李咏梅道:“不送又怎样?反正我们旨在救人,非带走几个不可!”
那人冷笑道:“你们还想走么?凡是前来偷椒之人,没有一个活着离开天目山的!”
田青道:“尊驾的口气可真不小,可以告知大名么?”
那人沉声道:“老夫‘青衫客’!”
李咏梅冷笑道:“原来名不见经传!”
“青衫客”冷峻地道:“不错!老夫确是藉藉无名,但当今武林中有名人物,还没放在老夫眼里!”
田青道:“那恐怕你是孤陋寡闻了……”
“青衫客”道:“你等是何人门下?”
田青道:“家师屈能伸……”
“青衫客”道:“原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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