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有阻拦,直接穿墙而过。
这一番折腾,我从始至终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禁暗自害怕,以前只听说牛头马面负责擒拿运送将死之人的魂魄,可只当成的鬼故事来听,从未多想过,可今天自己就好险当了别人的替罪羊。原来这世间果真有牛头马面存在,看来人的生老病死皆有定术,不可强求。它们所说的道家仙丹,一定玉真子所赠的“老君珠”,如此说来,还真有效果,不是玉真子老道长欺骗我们哥仨。
可能是人的魂魄离体后,身体马上变成了一副空壳,魂魄重新回来时,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我僵直了身体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手脚开始有了力气,腰上用力一挺,坐了起来。
行动自由后,立刻在室内转了两圈,心中余悸未消,心想:“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还是老实在屋内躲会吧,免得出去惹麻烦。”看见小汐在炕里面睡的甚是香甜,又想道:“我如果魂魄真的被牛头马面带走,早晨他会发现孙大哥已经变成一具僵尸躺在那里,不知他会不会害怕。”
这一夜发生了如此惊心的事情,我怎么也睡不着了,好不容易到了天亮,陈小汐也起来了。只听走廊内有人哭起丧来,闹闹吵吵的似乎来了许多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我到窗下仔细听,原来是这家客栈的少公子由于长期吸食鸦片,在昨晚上暴毙了。
清光绪年间,绥化早有鸦片在关内流入,但由于烟价太贵,达到了一两银子一两烟的程度,一般的劳动人民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一、二两银子,所以吸食鸦片的都是些衙门、驻军的官员还有个别有钱人,从某个方面来讲,这也是当时绥化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宝香居”是绥化有名的客栈,店掌柜jiāo往的都是绥化厅地面上的名流,不然也不会在捉拿盗贼风声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开张营业。不一会的工夫,就有伙计进屋和我们商量让我们退房的事,说掌柜的有话,这些日子要为少爷出礼殡,希望住宿的客人将房间腾出来,好给远道而来的亲朋居住。
我和小汐昨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家营业的客栈,如果退了房,岂不是要露宿街头。没有办法,在衣服里拿出一锭银子,jiāo给伙计,让他疏通一下,我们还要继续住下去。
普通客人一晚上的费用也不过两、三吊钱,这一锭五两重的现银足可以顶上半年的房钱。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伙计回来转掌柜的话,告诉我们想住多久尽管住,有什么需要也尽管开口,会满足我们一切要求。
吃过早饭,我领着小汐匆匆的在绥化城内走了一圈,看到了新建的绥化厅衙的门楼,形状大致和今天所看到的差不多,因是刚刚建成一年,门前的土路也没有今天铺的那样高,所以看起来格外的高大威严,不由的心中感慨,百年后绥化城内的古迹,只剩下这个门楼,我在这看到的什么古城墙,门庭小院都已不复存在,时代进步是好事,可老祖宗留下来的一些精华的东西也不该随岁月的流逝而消亡。
转了一会,由于看到有巡逻的官兵在拿人,心想风声如此紧张,想调查盗银的去向也无从下手,先避避风头再说吧。于是又和小汐返回了客栈,闲着没事,在一旁看人家如何办丧事。
在当时的社会,穷人家办丧事十分简单,往往只用一张草席将尸体一卷,出城找个地方一埋也就算了。而富户则大不一样,不但要停尸三天,其间还要大设素宴,邀请社会上的达官贵人和亲朋好友过来纳礼,以示隆重。所用的棺材更是讲究,乃是落叶松的实木棺材,涂成红色,上面还要绘上云水花鸟等图案。店里和尚道士找了一大堆,在哪里忙着超度亡魂。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若不是一口大号棺材摆在院中有些刺眼,时不时还有人哭丧,真不知是办喜事还是在办丧事。
时间到了中午,绥化各界的官宦、商贾也都知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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