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到了一边,然后陈德清就冒雨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喊“王白,我来了,你不是要个法吗?我来了,我来让你杀,要杀要剐都随你,我不还手,你杀了我吧,你特妈杀了我吧,也好过这么羞辱我……”
王白跟陈德清打了快半年的交道,陈德清一向是一丝不苟的,干净,整齐,利,有序,得体,还很稳重,话也不多,完全是一副名门大派的弟子模样,就这么吧,陈德清像是道家子弟当中的贵族,王白像是草根。
此时的陈德清却完全变了一副模样,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的青紫色的,蓝色的道袍被雨水打湿,头发一绺一绺的披散,眼眶通红,状如疯癫,模样很可怜。
可王白见到陈德清。想起马彪好好的一条汉子成了那个模样,眼眶同样是一红,对陈德清喊道“我羞辱你什么了?陈德清,当初要不是马大哥在关键时刻救下了你,身受重伤的恐怕就是你吧,马大哥因为救你,一身的道行废了,还落下了个咳嗽的病根,你就这么心安理得了?陈德清,我只是生气戳断了你一根肋骨,你有气冲我来,可你的师兄冯浩为了给你撑腰,绑架了我兄弟,害死了黄老七,我来要个法,有错吗?”
陈德清哈哈大笑,笑的疯癫,眼泪却一行行流下,跟雨水混杂在一起,悲戚道“王白,你知道我多希望当初马彪没有救我吗?我多希望能死在格里高利的手里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想救马彪吗?”
“我力竭了啊!当天你们都不在,浪总带人正面阻挡俄罗斯人,而我主持符阵,汇聚天雷,王白,我不是神,我也是个人,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在我想要动手去救马彪的时候,体内真气流转不畅,眼前一黑,我就差那一点就能栽倒在地上,那个时候我根动不了,只能拼命调动丹田真,可我能动的时候,已经晚了啊……”
“在你们的眼里,就成了我不救马彪,王白,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卑鄙,马彪舍命救我,难道我就能看着马彪受害无动于衷?不是那样的,王白,我没有你那么好的人缘,我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我也想跟所有的人都搞好关系,可我没你那两下子,我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难道这也有错吗?”
“我天生沉默寡言,天性不爱辩解,天生内向,我就是这个性格,有错吗?”
陈德清跟王白一样压抑的太久了,久到人快要疯了,正如他的那样,他天生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有点内向,内向的让人觉得他骄傲,加上他茅山弟子的身份,给别人的感觉就成了傲气。
陈德清的凄凉,王白楞了楞,陈德清似乎还真是这样的性格,他从来没有辩解过什么,也从来不多话,永远是一副沉稳淡定的模样,给人的感觉有些阴郁和骄傲,可是除了马彪这件事外,陈德清还真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纵然是几次跟王白争先,也是全凭各自的事和能耐。
陈德清没有假话,到了这一步他根就没有假话的必要了,王白沉默了下,道“你为什么不?为什么不解释?要是当时你出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今天这么多事了!”
“因为我不出来,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王白,马彪受伤了,胡美丽朝我动手,我是下意识的反应,他是个狐妖,难道我要让她羞辱吗?你戳折我一根肋骨,我没有怪你,回到茅山师父罚我面壁三年,不在参加无极限通灵大会,好,我认了,毕竟我没有来得及救马彪,可你特妈的又来了,因为冯浩暗算你,害死了黄老七你又来了,来要个法,仿佛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王白,冯浩是冯浩,我是我,为什么他犯的错也要算在我身上?”
“我没来得及救马彪,你替他千里寻仇,人人都夸你有情有义,我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我已经退出了比赛,已经面壁三年,已经不想在出山,就想老死在道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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