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对颜臻的态度。
远远近近,疏离又器重。
我都怀疑颜臻会不会是个双面间谍,即便九哥认为对我图谋不轨的是赵春英而不是颜臻,可我想起颜臻的脸心里就不痛快。
等凌睿走后,我再一次向他陈述心里的猜疑和分析,连那油灯做了手脚,有奇怪味道这样的细节我都没落下。
可是九哥不为所动,他甚至问我:
“小丫头,你是不吃醋了?”
我没承认,这个时候应该大度。而且我说的都是事实呀,赵春英已经被他拉去边狱“游街示众”,也没法再对质,我倒希望是我误会她了。
要不然,她这一笔“借刀杀人”,使得不留痕迹,那我以后还不得被她玩的团团转!
“你总说是她布的局,那我问你,季存见在法阵里,有没有说是谁给他做的法事结yīn亲?”
我一呆,道:
“是赵春英,可是”
“前几天咱们查孟倩事故时,凌睿曾叫我出去办事,我见得就是她。当时看在她是会馆会员,我帮她处理了一件棘手的yīn亲。结果这个老女人顺杆往上爬,不知收敛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动不动就在外揽私活。后面我嫌她烦,警告凌睿不许再让她来会馆,季存见的事也是我为了逼颜臻不去江源县设下的套。她答应我把赵春英打发了,所以才会有今天结法阵的事情。”
他为颜臻解释了那么多,我越听越难受,九哥还没完,继续道:
“颜臻是我对有非分之想,但我没有,我也不会给她机会。可她不是小气的人,这次的事,你真的误会她了。”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默不作声,转身回了卧房。
我生闷气九哥都看在眼里,他也没继续往下讲,只是等我洗漱完毕准备去睡觉的时候,坐在床前给我讲故事。
我故意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装听不到,可是力气哪里大过他?
他沉着脸掀开,数落道:
“你想把自己闷死?还是想给自己捂一身痱子?”
他把我从柔软的被窝里挖出来,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强势道:
“坐好,九哥给你讲睡前故事。”
我皱眉,无语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一听,故作深沉,低着嗓音道:
“要按年岁,你都可以当我重孙了。”
这什么逻辑!我翻了个白眼,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还得喊你爷爷?”
他毫不吝啬地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否认道:
“不行,你得喊‘夫君’。”
“我们还没结婚呢,别乱说!”我微微发窘,可是他很认真地说:
“在我心里,你就是。冥婚只差一个形式,还是说你到现在还没想好要不要嫁我,嗯?”
我感觉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九哥太会说了,每次都能把我绕进去,等我发现就已经迟了。
被他制得死死的,我有点不甘心,道:
“冥婚虽然是个仪式,但是也是一个过程啊。难道你不在乎那个仪式?而且你身边还有红颜知己,今天有个颜臻,明天再来个颜‘假’,你真的不要再考虑一下。”
九哥想也没想就说:“你这分明就是在吃醋。颜臻是颜臻,你是你,我分得清谁才在我的心里,我更在乎的是你。”
他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说太激动,慢下来说:“好吧,今天的事,我不该这么解释,不该替她说话。只是我更怕你受伤,怕你受委屈,怕你会因为这些困扰而退缩。小月,你以前不是很主动的么,为什么现在我一提冥婚,你就使劲往后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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