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点伤，但是也没啥大事，得过且过好了。

    yīn烨尘再问：

    “这些纸人里，可有已经储物的加密的？”

    佟老板一愣，下意识回答：

    “没有，找来的这些储物盒都是新的，密码还有密保您都可以自己设。”

    “那就好。”yīn烨尘笑了笑，手一摊，冥焰流火跃动指尖，像一个巨大的鸟笼，将半空所有的纸人围了起来！

    佟老板大惊，刚想求情，可无情的火焰已经落在纸人身上，一瞬间鸟笼里焰高三尺，不一会那些刚才还在嚣张的纸人就已经化成了灰烬，扑啦啦地往下掉。

    “既然法阵失控，为了避免以后纸人再出现这样的问题，不中用还是一把火烧了的好。您说呢？”

    佟老板两腿发软，果然这个“铁血yīn差”翻脸无情，哎呦到底是谁招惹的他呦……害惨了他！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佟老板连声音都变得轻微发抖，他连说了三声“是”，再也不敢和九哥对视。

    yīn烨尘取出一张兑牌，递给他，笑意拳拳：“这上有十万两，三万是佣金，剩下的是赔给你的损失。佟老板，劳烦你再给我招一批温顺一点的纸人来，这次可不要再有什么差错了。钱你有命挣，还得要有命花，你说对不对？”

    我总算明白，九哥一把火怒烧纸人，应该是要给他一个警告，不管这龙卷风究竟是鬼城不稳定引起，还是他们自己搞鬼，九哥只需祭出让他们畏惧的杀招，以示惩戒，让他们不要想着在存货的过程里耍什么花样就行。

    那么看来，这钱庄的水也不是那么清呦……

    等了一回，佟老板再招来一大批小纸人，这一回纸人没失控，九哥把密信存好，设了密保和密码，目送那些纸人呼啦啦的飞走，消失在实现当中。

    存货一旦建档，纸人就会自动锁定，隐匿自己的信息，就算是佟老板也不能再数以万计的纸人里找出存货的那一只。且纸人在这个密闭空间里每天所在的位置也不相同，就算是眼里再好，也不可能从千万只纸人里盯出那一只。

    那会不会有人可以像九哥那样，一把火把存货的纸人给逼出来呢？

    九哥回答：

    “不能。”

    “为什么？”

    “存货以后，纸人就会具有攻击xìng，以法术或者暴力攻击纸人，那划在你身上的口子可就不会这么浅了。”

    他笑得莫测，等我们出了钱庄大门，我扭头无意看见佟老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估计心里在想总算把这尊大神给送走了。

    培养那些纸人应该也不容易，可惜被九哥一把火，烧了大半，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轻笑。

    他这个人啊，还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啊”。

    “你笑什么？”

    我看着他板着脸，忍不住揶揄：

    “在笑某人蛮横无礼，烧了人家的宝贝，还能坦然处之。”

    yīn烨尘皮笑ròu不笑，淡淡道：

    “想当年在这里，我闯的祸还少？”

    想当年？！

    我如有所思看着他，难道yīn烨尘和佟老板认识？可是刚才jiāo流也没觉得他们有啥jiāo情。

    集市上yīn魂很多，有些挤，九哥攥着我的手，冰凉的触感让我倍感熟悉，他的声音轻弱，明明很快就被熙攘的人声掩盖，可是我还是听得十分真切。

    他说：

    “师父还在时，佟老板和他是故jiāo。这纸人……也是他们俩一起想出来的法子。”

    我沉默，他亦无话。

    每每谈及越善，气氛里总是带着一丝无奈和伤感。

    难怪九哥对钱庄的事情这么清楚，也难怪他对佟老板疏离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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