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差点没逃出来。
只不过,我的眼睛似乎出了点问题。
可以窥人心思,凯能控制别人的灵魂。我有些不安,想着靡初临走时说的话,好好运用双眼的能力
看起来他早就知道我眼睛和别人不一样?
我有些困惑,虽然这个现象很早就开始出现,不过知道刚才我才确定自己的双眼的确发生了变化,自己的魂体或许因为散散合合发生异变了吧……
来不及多想,忽然背靠着的树木猛得抖动起来,右手腕再次感知到被禁锢的痛苦,我微一皱眉,忽然有一条树枝趁我不备从我身后勾住了我。
我大惊,想跳开,然而只要一动用鬼气就会觉得胸口像裂开一样疼!
那树枝勾着我的身体一点一点离开地面,我无法挣开,心绞痛着,根本无力抵抗。
时间到了……
我回不去了。
半空之下,那些岿然不动的树枝纷纷活过来一般,机械地挥舞着僵硬的身姿。举目望去,好像一片清冷幽寂的树海,泛着铁一般生硬的浪花,一卷一卷。
远远的,就看到有很多没来得及回去的yīn魂都被树枝勾了起来,半空浮现一道铁索,就跟隧道里出现过的那条一样,四通八达,jiāo织成网。
而我们,好似这网上任人宰割的昆虫,鬼气被压制,动辄就是过电一般的折磨,几次三番,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树枝慢慢变得柔和,好像人灵巧的双手,相互配合着,从身后将我的囚服割开,一层一层剥离,直到露出伤痕未退的后背。
冰凉的树杈时不时触碰,那种沁凉让我意识慢慢清醒,可下一秒,铁树枝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割开了我的后背,细碎的树枝探进皮肤,就像寄生虫一样紧紧地吸附住。
我疼得叫不出声来,僻静的山林鸟叫声早已经绝迹,满世界都是鬼哭狼嚎。
原来这才是刑罚的开始。
轰隆巨雷响彻天地,半空传来狱头海七的声音:
“众生平息,铁树无情。凡世间离间骨ròu者、挑唆亲眷不和者、夫妻不和、兄弟阋墙,皆入铁树地狱服刑。骨ròu割离,普渡魂灵……”
后面就开始念咒了,我去,那嗡嗡的声音真的要把人逼疯!
身体像是一块砧板上的ròu,铁树就是那拿刀的手,想割哪就割哪,下刀速度还慢的磨人,钝刀子磨在骨头上好似真的体验到那种骨ròu割离的痛感。
为了减轻服刑的痛苦,我只能逼自己尽快地转移注意力,不要去想后背已经被割成什么样,也不去想还有多久刑罚才能结束。努力把脑子放空,可是想了想去,一门心思的,全部都是九哥。
……
“月儿,我从未忘记自己对你说过的话。从你舍弃自己的生命,甘愿陪我入幽冥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从今往后绝不会再让你做出两难的选择。大婚后,我会等时机送你回人间,待一切结束,咱们回你家去,一起洗衣做饭,工作生活。可好?”
……
“月儿,回幽冥是一条不归路,若赢,天命回归,师父的冤屈洗清,一切皆大欢喜;若不赢,那便是粉身碎骨。你可愿意,陪我走一遭?”
……
“月儿,我并不懂人间夫妻相处的道理,yīn差做的久了已经不太会做人。更不懂无情是何,有情是何。我只想着,我娶你不是为了跟你吵架,让你受委屈。我在乎你胜过我的生命,胜过我的一切,你是我勇敢对抗所有的勇气和铠甲,可也是我畏惧外界担惊受怕的软肋……”
痛到失去痛觉,我从自己的梦中惊醒,才觉得身上脸上全都是水。
“九哥……”我喃喃喊着他的名字,好像只有他才能成为我的止痛剂,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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