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男子瞥了我一眼,“外地人?”
我“嗯”了一声。
“七夫人是三王爷新讨的小妾,听说最近风头正盛,自然嚣张了。”
“哼,不过是一个糟老头的小老婆罢了,有什么好嚣张的。”
我一直认为只要是个王爷,那必定是个五六十的老头。
那男子望了我一眼,笑道,“看来姑娘真是外地人。三王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今年二十有五,正值盛年。”
“那又如何,一个男人七个老婆,左不过又是一个登徒子罢了。”
那人似有不服,又说道:“姑娘又不认识三王爷,此言未免有些不公。”
我瞅了瞅那男子,嘲讽道,“公子莫非想说这三王爷重情重义,是个情圣?”
“正是。”那人正色道。
我白了他一眼,“自古男人多风流薄幸,情圣不过是这些好色之徒找的借口罢了。”
此时楼下那两个家丁已经赶走了周围的客人,准备动手砸桌椅。
我指了指那个七夫人,说道:“你们男人除了迷上她那稍显迷人的身段外,莫非还喜欢她这样的飞扬跋扈?”
他没说话,倒是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看。虽然带着面纱,但我还是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正想转身离开,突然手被人拽住。
“干嘛?不服气?”我警觉道。
那男子摇了摇头,道,“在下认为姑娘说的句句在理,所以想请姑娘到在下的厢房内喝杯小酒,继续刚才的话题。”
哼,又一好色之徒,我心下暗想。
“放手,不然我喊人啦!”
并非我不敢动手,只是此时动手,我非但占不到便宜,要是引来众人的关注就更麻烦了。于是,我选了一条所有弱女子都会选择的路,那就是虚软无力的威胁。
只是没想到这招对此人倒还管用,他一下子就放手了。
回了厢房后我才刚坐下,方才那个男子便推门进来。
我一惊,慌忙站起,谁料一不小心竟生生扯下了我的面纱。我心中暗恼:我这么做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差别?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看到我的样子后,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又羞又恼,“你笑什么!我长得很可笑吗?”
他边笑边用手在嘴边比划了几下。我学着他的样子,也用手在嘴边摸了摸,没想到我嘴边竟全是冰糖葫芦粘稠的红浆。我急忙转身用袖子用力抹了好几下,确定干净之后方才转身。
只是,我一转身,便看见那男子端坐在我的位子上悠闲地吃菜。
我气急,骂道:“登徒子!你不请自入,小心我叫小二赶你!”
他不慌不忙地回道,“如果店小二此刻还有空理你的话,姑娘请便。”
“你滚不滚?”我恼怒不已。
他摇了摇头,无耻地笑道:“姑娘刚才与在下聊得那么欢畅,何不坐下继续聊天呢。若姑娘实在不愿再与在下继续刚才的话题,不如我们聊点别的?比如,姑娘的芳名?”
我气极,看着登徒子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便道:“你不滚,那我走!”
看这时辰,我估计姚云霆也快回来了,于是甩门离开。
好在那男子没再跟来,不然我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了,非要大打出手不可了。
此时楼下依旧闹腾一片,那七夫人还是没有找到厢房,正在发脾气,我向店家要了八宝醉鸡后便离开了望月楼。
我提着鸡,在望月楼门口一边踱步一边等姚云霆。
望月楼门口人头攒动,我看到对面小摊贩捏的泥人很是讨喜,便拿出姚云霆留给我的钱袋买了两个。我正要将钱袋收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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