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他操纵的那座塔状宝器就耗用了几乎三分之二的神识。
虽然这些傀儡可比不上一座宝器,可数一数,有七八个之多。
一下子操纵这么多的傀儡,而且还要保持它们躲开他的攻击。
这一点,没有庞大的神识是完全做不到的,而且还得对神识具有精密的操控。
总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堪比登天!
聂星渊一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灰衣女子,此女一定身负可修炼神识的秘籍,悟性c天赋绝高。
突然地,心里有一种不甘和嫉妒在作祟。
如果他悟性好一些,运气好一些的话,是不是也能变得跟花小宓一样。
起码不会成为一个邪修?
可惜老天不长眼,他自认对修行一事十分认真,比任何人都要刻苦努力。
可这世道实在是太残酷了,他始终敌不过现实,堕落成了一个邪修。
“花洛我可以跟你说说心里话吗?谁都不知道我心里的苦啊!”
刚才还气势汹汹地聂星渊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花小宓不由停下手,赏了他一个眼神。
此时的聂星渊一脸生无可恋,好似以前她听的话本子里,那种身有才华却不得志的文人骚客。
表情变幻这么快,此人多半有病。
不过想到这人是个邪修,花小宓又释怀了。
看着眼前招财进宝的伤口也涂的差不多了,她拿出一点清水净了手,一边悠悠说着:
“人呐,惯喜欢口是心非。我不听你说话,但你若真想告诉我你的心事,那不如将你的心掏出来给我看看啊?”
台下的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因为他们根本就跟不上花小宓他们的谈话进度。
只是他们有些搞不明白,说好的打架呢?怎么变成谈心了?
聂星渊表情一僵,索性不管不顾,把自己的可怜事全都说了出来。
台下似有所触,啼声一片。
花小宓本来想笑两声的,可突然地,她的嘴角弯不上去,心中莫名感到悲哀。
似乎也想起了以前的悲惨事迹,她看着眼前一脸悲戚的聂星渊,有种想要倾诉的感觉。
“我们都是被老天抛弃的人,你跟我走吧,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没有天也没有地,我们自己就是主宰。”
聂星渊朝她伸出了手。
台下的人们像是被控制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朝前走去,哪怕他们被擂台挡住,也没有停下脚步。
口才算不上好,可他身上就是有一股奇特的气场,以他本人为中心,形成光波,一圈一圈的蔓延在其他人的身上。
和的用乐器打出的实质光波不一样,聂星渊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无形无质的。
花小宓能闻到一股说不上来的诡异味道,是聂星渊在作怪!
点评台上,元和一把将非离捞了上来,看其神色依然迷茫,不由看向鸿望:“真君,您看”
只见鸿望随手一挥赏了非离一巴掌,她便清醒过来了。
“汝心志不坚,难成大道矣。”
非离刚醒过来,就听到这么一番话,心里酸涩难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元和虽然人品不济,可却是个宠徒弟的,当即将非离揽在怀里,好生相劝。
“真君,您还不出手灭了那邪修吗?”
鸿望真君半眯的眸子连睁都没睁开,摆了摆手:“不急。”
他派去的人手还未扫清邪修的老窝,不能打草惊蛇。
看那个灰衣女子也挺能耐的,就是不知她还能坚持多久。
花小宓在刷锅,她将莲华灯放大,把锅架在火苗上面,不知放上些什么东西,最后倒了一锅清水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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