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他好像曾经听过皇上提及过
他是皇上还算器重的官员,也曾于皇上交心而谈,某一次陪着皇上游裳御花园之际,他便好像听过有关这龙形坠玉的事儿
相传,当初宸王年轻的时候,乃是有着游历四方的闲情雅致。而当时在世的四王爷忌惮皇位,便胆大包天的派着人手打算行刺宸王。
由于是一次从简的游玩,宸王身边所带的武官侍卫并不在多数,顷刻之间,便被轻松钳制。
当时,宸王心如死灰,以为性命垂危,却在即将被遇害的时刻是偶遇了一行车列。那车列足足有十几余米长,人员更是多数。宸王打算幸得言语,大声呼救着,果真是引起了车列的注意。
车列之人浩浩荡荡的赶来,三下两下的便将那些行刺之人轻松斩获。几经逼问下才得知是四王爷的人。
死里逃生,宸王心中感触甚多,为了答谢这出手相救的情意,宸王便将随身带着的玉佩赠予了那相救之人。
可毕竟是生命的救赎,宸王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便允诺他日儿女长成,便来以此玉佩来行联姻婚娶之说。
陆柏松听着这些,对于宸王的这段奇遇颇为兴致盎然,几分奢求着想要一睹那佩玉风采。宸王也不恼,取出了另一枚玉佩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呵,这佩玉世间上仅仅存着两块,制作图样皆是一模一样,今日你想见见,便细细的瞧着罢。”宸王说罢,陆柏松便仔细的端模着并将那佩玉的形态深深的印刻在了脑海中。
不错,这叶老爷如今手中呈着的佩玉果真同当日所见的玉佩一模一样,这点,陆柏松是可以拍着胸脯子确认的。
这么看来就是说,这叶老爷其实就是当日救了皇上一命,并得了皇上亲口许诺的皇家婚约之人?陆柏松困惑着,却忘了自己如今还在升堂的境况。“怎么样大人?大人可还识出了这物?”叶老爷再次问道,话语中的无所畏惧展现的淋漓尽致。陆柏松回过神,考虑着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哼,既然大人都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可否让叶某的夫人坐着审计?”陆柏松摇了摇头回应着,终究还是没因为这一层复杂关系,而变更了方才定下的决策。
“好!叶某佩服!大人的胆量真真是气吞山河。那这样,这坐呢咱们姑且可以不坐,但这刑法是一定不能用的。”叶老爷越说越是张狂,陆柏松也打心底的怀疑起了这叶老爷的底气。
难道仅仅凭着能同皇室结下姻缘的事,便可以目无王法将一切特权揽获吗?他嗤之以鼻了声,继而重新坐回了陪审堂的位置。对于叶尊这些毫无道理的要求,他觉着最好的办法便是用行动来打他的脸。
“大人这东西有什么来头?”张贤亮瞅着这叶尊那般狂妄,也不禁对着佩玉的背景产生了忧恐之心。
“呵,李大人倘若是你真的是心存顾虑,有些难为,纳闷今日这案件便由着本馆主审,你为辅审罢!”陆柏松言语犀利,行使着巡抚大人应有的权威。张贤亮听了这话,悻悻的点了点头,竟同意了这一提议。
他迈着步子退到了一旁旁听着,亲眼目睹着陆柏松取代了他原先的位置。这件案件于情于理都不怎么适合自己审理,若是由着自己主审难免难逃偏帮狡辩之嫌。张贤亮心想着,心口压着的大石头砰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他直直的盯着陆柏松,等候着他的处理与决策。只见陆柏松正襟危坐,厉声质问起了堂下跪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李华裳。
“李氏罪妇,毒害他人之女,栽赃陷害他人,以及贿赂官员,这三项罪名成立,你可还有什么话说!”“什么!此次将夫人抓获而来,竟审的是这一出案子?”叶尊恍然失神,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
他的耳边嗡嗡的回响着,全然不敢相信自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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