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愣,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我做证,忘川没有骗人。”正是平马流。而且说着放在,他的人也已经重新踏进门里。
“我忘了令牌,回来取的,不是故意偷听。而且,只听到这一句。”他笑笑,眼神怪趣。
我这才发现我虽然离了忘川的怀抱,可双臂还挂在他的腰上。不过……就挂着吧,这种行为在人界根本算不得什么,我倒并不觉得尴尬,特别是忘川也没什么反应。
平马流一边从床上拿走无意中掉落的令牌一边解释,“他的ròu身受了太过疼痛的刺激,那几乎是连神仙也无法忍受的酷刑。那天我们看到他时,他被你的‘特殊手法’刺激得拼命往回赶,我亲眼看到他的元神虽然虚而不散,但毕竟有虚的部分,散落了零星的神念。”
他说‘特殊手法’四个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
我涨红了脸,忘川倒是很淡定。
“不用担心。”平马流继续说,“他本体无神都回来了,那些散落的小神念也会慢慢自动寻回,就像磁石吸回铁屑。只是,需要些时间。”
时间,是啊时间。可是我怕没有时间了解,变故就会来了啊!
而当平马流再度离开,我连忙问:“你忘记了什么?”
他苦笑,“偏偏是最重要的部分。我只记得两千多年前,代天者和李天王请了很多洪荒界的重量级人物到天庭来,似乎要公审我。当时魔族才被剿灭,冥王不参与任何天上凡间事,到场和几位早就有成神被封的实力,却甘于留在人间的散仙,还有几个大妖怪及妖祖。
“有踏山人熊……不是……老螳螂吗?”我吃惊地问。
忘川轻蔑地哼了一声,“凭他也配!我说的是当年的老妖祖,那只螳螂只是天庭扶持的傀儡罢了。你道天庭不知道他欺上瞒下,压迫同族吗?”
我松了口气,不是那个老家伙就好,我实在不愿意那么猥琐下贱的妖和忘川有任何关系。
“之后的事……公审的过程,我如何反抗强加我的罪名,我全都回想不起来,倒是那一路血腥追杀、阿流和霍炎拼死救我出来、直到后来我与他们分散,只好把灵ròu分开,让承载了灵识的影子进入虚无洞修养,再然后遇到你及以后的事,什么都记得。”
“天庭为什么要审你?”我问。
他按了按额头,“说我为人处事严酷,执行命令残忍,几乎屠戮了魔族全族,引起了全洪荒界的公愤。但我好像记得这只是做表面文章,天庭是非除掉我不可的。原因……真的记不起来了。”
“当年那几位大仙和大妖又是谁?”
“我记得他们的名字,却记不得他们当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在你昏睡的时候,我侧面打听过,据说当时他们死的死,逃的逃。当然,这事也怪在了我头上。不过后来他们的后人却成了各叛军的首领,只不过这么多年来被天庭围剿的势力相当虚弱罢了。”
有问题!有大问题!不奇怪吗?为什么好好的大仙和大妖都落到那个下场,要知道他们相当于洪荒界最德高望重的人哪。他们的后人为什么要反?难道,他们也是因为知悉了什么秘密而被迫害?
唉,忘川真会失忆,忘记的全是最重要的内容。可这也符合医学现象吧,越是重要的,越是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遗失的也往往是这些。回头我要去查点资料什么的,想办法给他尽快补回这一部分。
不是我要逼他想起那不堪回首的过往,而是我要为他申冤,也要揭开天庭的秘密。说他残酷?那还不是天庭的命令吗?为什么要忘川承担骂名。就冲他私下留了魔童一命,我就知道他不是残忍的人,铁定是被陷害的。
是天庭拿他当替罪羊!更可能是天庭要掩盖什么秘密。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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