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会派人去替你寻来最好的祛疤膏,不会让你的皮肤留下疤痕。”邵钦寒站的笔直,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的样子距离感更强。
黄蜜微微抬头恰巧看到他耸动的喉结,这样的他让她心醉,同时也一样令她心寒。
怎么,才刚刚流露出来的一点点温和,就这样在瞬间就消失殆尽了呢?
“谢谢钦寒哥,我”黄蜜想多说两句柔暖的话,来维持自己大方得体的形象,但在看到邵钦寒淡漠的神色以后,本该准备的千言万语瞬间都被碾成了粉碎。
她再说不不一句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邵钦寒回答一句,“不客气”后淡然转身,走可两步之后,他又突然回头,目光如炬,泰然道:“对了,烫伤你的佣人是平时照顾我日常起居的,希望你能网开一面,不要太为难她。”
像是料定了如果不跟她说清楚,她还会继续借题发挥一样,邵钦寒临走之际留下一段让黄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话。
真事可恨,一个佣人罢了,他居然为了一个佣人这么上心,一个佣人而已,他居然把一个佣人摆得很自己一样的重要!
看着他挺拔的身姿,看着他稳健的背影慢慢走出自己的视线,黄蜜的心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像插上了一把刀子,拼命搅动。
她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冰敷袋,直到冰敷袋展现不一种极为不规则的,眼里闪现出强烈的占有欲,“邵钦寒,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属于我,我发誓,这辈子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你明媒正娶,冠你之姓的女人!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逃不掉的!”
从二楼会客室下来,邵钦寒一眼便看见坐在大厅沙发处母亲。
“母亲。”他轻轻呼唤了一声,邵母听闻,缓缓转身,看邵钦寒一脸淡然,心中松了一口气般,原本有些紧绷的神色突然变得柔和了些。
但这样放松的神色也只是仅仅维持了几秒钟之久,她的神色突然变得黯淡,叹了一口气,她,放下手中的杂志,指着旁边的位置,对邵钦寒道:“坐吧!”
“是。”邵钦寒温和地在邵母指定的位置上坐下,“您有什么想问的?”
邵母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轻轻韵了一口,她端着茶杯的那只手,白皙盈润,食指和无名指上分别戴着价值不菲的紫红宝石。
手上的宝石,大厅顶上的流苏吊灯照耀得璀璨夺目。
邵钦寒被愰得眼睛有些不适,他稍稍低眸,视线别开了一点点,“她现在的情绪如何?”
想当然,上午应该是已经了解过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然她也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情绪基本上稳定。”
“唉,她毕竟是黄家的千金,又是在我们家出的事,这事情怕是没办法给黄二老一个交代!”
“母亲不必担心。伤口我已经看过,并不严重,冰敷之后,过几天就应该就会结痂了,且我已经吩咐下去,去替寻最好的祛疤膏,相信不会留下太过明显的疤痕。”
邵母听着邵钦寒徐徐道来,脸上的担忧神色却有增无减。
“您何故这般担忧?”邵钦寒眼见邵母的眉头依旧不展,故而问到。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就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邵母说出了自己的因由。
“是您过虑了。”邵钦寒淡漠地安慰着邵母。
邵母看着眼前的儿子,有些无奈,她这个儿子真的是让人欢喜让人忧,有时候会令她觉得很安心,有时候又会令她觉得十分的不安。
“但愿吧。”邵母轻轻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虽然她挺喜欢黄蜜的,但听到下人说,这次黄蜜被烫伤之后的种种表现,她开始隐约感觉到黄蜜绝对不会是她所看到的那样表里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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