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僵直起来。
邵钦寒察觉她身体微妙的变化,但他却仍旧不满足,依然在逼近,直到姜如雪的鼻尖几乎要贴上他的胸膛。他微微低头看她,居高临下,一脸的漠然的态度,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审视匍匐在他脚边的俘虏一般,如此优越感。
姜如雪讨厌这种感觉,身高的差距本来就让她备受压迫,此刻他又如此不留空间的将她逼仄到角落,让她有种被邻域被侵犯的紧迫感。
她惊慌的想要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奈何她已经退无可退。最后,被邵钦寒逼坐回了沙发上。
邵钦寒成功的把姜如雪逼回了沙发上,他顺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身体紧挨着她。乍一看像是防止她离开,但实则他只是想与她亲近一下。如果可以,此刻他最想的是抱抱她,然后吻一吻她那双有些忧郁的眼睛。
被邵钦寒紧挨着坐下的姜如雪依然没有放松半点紧绷的精神,他靠自己如此之近,她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气息,他身上散发的淡淡青草味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烟味。
她本能的想起身,想往外挪,想保持与他的距离,想让自己能够有一点呼吸的空间,不被这种无形的强大气压,压得自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察觉到姜如雪意图的邵钦寒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稍微用力,阻止她的举动,“就这么坐着!”
“你放开我,不要动我”不管他说自己矫情也罢,做作也好,现在她真的不想靠他那么近。不是她不喜欢他,而是他的气场太强大,她觉得自己随时随刻都有可能会被他的气场灼伤,她需要与他保持距离,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危。
虽然她喜欢他,虽然她还依然放不下他,但是她却不想成为飞蛾那样的女人,那种女人下场多半过于悲壮。她姜如雪赌不起这样的人生!
“妈妈”
就在这二人便便扭扭的时候,姜栎被佣人推了出来。
姜栎一听说姜如雪来了,立刻兴奋得不得了,如果不是被邵母强迫一定要坐着轮椅才能见姜如果的话,他早就跑来找姜如雪了。
姜如雪被坐在轮椅上的姜栎吓了一跳。什么之前姜母跟她说的孩子伤已恢复得差不多的话,全都给抛到了脑后,大脑充血的那一刻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把拂开邵钦寒阻止自己的手,赶紧跑到姜栎的跟前。
“儿子,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心疼不已的捧着姜栎的小脸蛋,然后又一把将他抱紧了。“都是妈妈不好,没能在你身边好好的保护你。妈妈看到你这样子,真的好心疼啊!”
“妈妈,你别担心了。其实我已经没事了,我都能自己走了,只是奶奶说要我好好休息,非要我坐这个椅子的。”姜栎用他稚嫩的小手把姜如雪推远了点,他把双手搭在她的肩头,然后吧唧一口,也给了她脸颊一个吻。
“真的么?”姜如雪半信半疑,但看姜栎面色红润,而且似乎比以往要胖了一点,一颗吊着的心,也慢慢的放到了肚子里。但她仍旧在纠结着孩子受伤的原因,及孩子受伤的位置。
她站了起来,转身对着邵钦寒道:“我可以不追究孩子受伤的原因,但孩子受伤的位置,你总应该让我这个做母亲的知道吧?做为孩子的母亲,我有绝对的知情权,我要求看孩子的病例!”
在姜如雪这里看来,不过是一件人之常情的事。可邵钦寒却有自己的打算,他并不打算把这事情告诉姜如雪,于是,他淡然回到:“孩子的伤已经好了,后面稍加休养,便可以恢复如常。况且他现在幼小,生长力不差,所以不会有任何遗留的后遗症。”
有没有可能会遗留后遗症邵钦寒并不知道,但他知道,此刻如是跟她说得太多,她一定会寝食难安的。这个女人他太了解了,总是喜欢强撑,明明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承担能力,还总是要装出一副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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