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又问道:“你想找我做什么?借钱给她赎身吗?想要多少你开口,我能拿的出来。”
三儿不好意思的摇头说道:“不是钱的事情,钱张老哥给我一些,我是想要杨爷给她娘两一个安稳的饭吃。我这刀里来枪里去的,说不定那天就被人给抹脖子了,我愿意拿钱入股,算她们娘两的,别看你那里一个月才两三两银子,虎哥他们看不上眼,我能看的上眼。”
“这个事情我算是答应下来了,那天你叫上张老板,我们把这个事情说开,钱我就不要你的了,你要为这个厂子办点小事情!”
三儿拍着胸脯说道:“杨爷,你有什么事情尽管的吩咐,只要能做到的,我三儿一定不推辞。”
“也没有什么大事,虎哥他们照顾店铺安全,你就给我看着街面上面的偷儿,别去惹事就行,顺便多让你手下的人给我宣传宣传。”三儿糊涂了,看着偷儿他能做到,宣传这东西他还是决定问问,“杨爷,你要怎么宣传?”
“知道的人越多越好!随便你怎么宣传。”三儿答应了下来,杨元良这才回家去了,回到家中之后,杨元良也没有停下来,他在实验自己制作的第一批炸药威力如何。
丝!丝!黑火药冒着浓烟,夹杂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成了,那天没事的时候去城外实验一下!”
杨元良把做好的一包火药放在坛子里,埋在了地下,火药爆炸的三个元素,杨元良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足够的温度,密闭的空间,一定的氧浓度,三者缺一不可,所以埋在地下不怕炸了,就怕回潮。
“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了!”杨元良埋好罐子之后,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去找武兰香习武,这几天都没有和武兰香好好的摔跤了。
“滚!我月事来了,你去找姐姐去,我这几天心烦的很!”杨元良刚找到武兰香,就被教训了一顿,然后杨元良退而求其次,有转到了王秋萍的屋子中。
说明来意之后,王秋萍会心一笑,从桌子上拿出前几日写好的诗词,坐在杨元良的怀中,娇羞的说到:“陪相公是理所当然的,但相公要先看了我的诗词才可以,不能像是前几次那样敷衍我。”
杨元良看着宣纸上面的诗词,一个头两个大,手先探进王秋萍的衣服中,然后趴在王秋萍的耳朵边吹起到:“诗词我就不看了,要不我来教你数学吧?”
“你不要和我打马虎眼,后天就是初一了,你还要和马公子一起去看选花魁!没有好的诗词怎么行?万一花魁叫了你,你作答不上来,在天下才子的面前,你岂不是很丢脸。”王秋萍对于脸面的事情无比的认真。
杨元良的手在她的衣服中,捏着她的小馒头说到:“我去看花魁做什么,我在家中看你就够了,那种脸面我也不要了,马公子那里我会让人告诉他,我不去了,外面的野花再好,也不如自己的老婆好,我现在要快活。”
“我不上桌子,现在深秋了,你别再折腾病了!”一听这话,杨元良数学也不教了,抱起王秋萍滚床去了。
九月初一,临安城中花间巷中灯火通明,各地的才子汇聚于此,此处今夜就是角逐花魁的时刻。
杨元良现在正在家里抱着老婆睡觉,特意再三叮嘱门房,谁来喊他都说不在,就说回乡下老家办事去了。
“大辰第一才子杨元良可在,可敢和我做一对!”
“杨元良你要是男人就出来,鱼姑娘叫你能!”
“杨元良,杨元良!”
花魁没有选出来之前,花间巷中叫的最多的不是某个候选花魁的名字,而是杨元良的名字。
躺在床上大战之后的杨元良仰面朝天,王秋萍偎依在他的身边,“相公对我真好,早知道我以前对你好点就好了!”
杨元良搂着怀中的美人,说着私房的悄悄话,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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