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别动了胎气。”
杨元良温言劝说,武兰香掐腰翻着白眼:“气死我了,要衣服让她自己男人去赚啊!凭什么打我的主意。”
“别说了!要不了几个钱!”杨元良不怎么关心这种小事,武兰香揪着杨元良的耳朵说到:“你不知道,她贪得无厌,没分家哪会,小时候有好吃的好喝的,自己躲在屋里吃,从不拿出来和我们分享……”
武兰香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以前的事情全都说给了杨元良听,杨元良也不好评价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又都是女人家的事情,只能点头说对对对。
说着说着就到了晚饭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后,王秋萍的母亲自然出来招呼,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个饭。
王冬梅吃着吃着就问杨元良:“姐夫,听说你现在是苏家布行的东家,我去买布能不能便宜一点啊!”
“不能,经营的事情我不问!”
王冬梅的脸上不怎么好看,又说到:“姐夫你的糖店也能赚不少钱把?我听说好多人在那里吃白食,我当家的一个月也就五两银子,你的糖店,他想入股!”
“不行,那个糖店不赚钱!”杨元良说的是实话,那个糖店若是没有那个方子,绝对是亏钱,而且杨元良也不想和自己家人做生意。
“哪有做生意不赚钱的!姐夫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能你发达了就把我们给忘了!”杨元良放下碗筷,十分认真的说到:“糖店确实不赚钱,苏家那边我没有话语权,我自己现在就二百多两银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有钱。”
王冬梅一脸的不相信,杨元良的老岳母大原场道:“元良啊!你做的生意他们都不知道内情,说开了也好,不过以后你要是有生意,一定要先想着这些亲戚。”
杨元良答应了一声之后,端起碗来吃饭,晚上王冬梅睡在客房,武兰香躺在杨元良的身边,愤恨的说到:“这次来府上又不知道要住多少天,你不给她一点好处她是不会回去的!”
杨元良回忆往昔,王秋萍的这个表妹还真是雁过拔毛的主,不过那个时候杨元良是烂赌鬼,府上的事情一概不问,她也知道杨元良没有钱,需要钱就去找老太常要。
“管她能!”杨元良可不会去搭理这个女人,搂着武兰香的肚皮睡觉去了,第二天早上王太常府上和往常一样的清闲。
杨元良做自己的机械小零件,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忽然武兰香跑来对杨元良说到:“相公不好了!”
看见武兰香满面的惊恐,杨元良赶忙丢下手中的东西:“怎么回事?”武兰香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小姐……小姐……见红了,说是肚子疼。”
一听这话,杨元良的魂都要丢了,他以前的孩子可是没了,知道这个女子怀孕的时候见红不好,立刻丢下手中的一切事情,朝着王秋萍的屋里跑了过去。
到屋中一看,王秋萍躺在床上,表情很是痛苦,“怎么回事?”杨元良坐在床边,抓住了王秋萍的手,王秋萍满面痛苦的说到:“肚子好疼。”
“郎中能!”杨元良对着身后呵斥道,武兰香喘着气说到:“去请了!”杨元良给王秋萍擦了擦汗:“你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
“我也不知道,早上我还好好的,吃过饭之后一会下面就见红了,然后肚子就疼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老太太也来了,手中抓着佛珠开始诵经祈愿。
“兰香,你姐姐有没有磕着碰着?”武兰香说:“没有啊!”杨元良没有紧锁,他最怕的就是习惯性流产,在古代医疗条件不发达,若是这种事情那就糟糕透顶了。
就在杨元良思索这些问题的时候,王冬梅带着两个孩子来了,她的表情也十分的焦急,坐在床边哭着说道:“我的姐姐,你可不能有事啊!”
她这一哭,满屋子中除了杨元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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