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大人你可看见我的肥皂在大食人的船上?我的肥皂真的是在大食人的船上,而不是在河里,海里?”
杨元良准备把这个人往沟里带,至于打赢这场官司,杨元良一点把握都没有,他全部都在指望自己的后台来救人,不过在后台来之前,这里外观的人已经超过了三百多人,要是不弄点什么出来,自己也不好脱身。
“本官自然没有见到,但是他们可是亲眼看见货物搬运到了大食人的船上。”卢大人说的中规中矩。
杨元良拜拳说到:“捉奸捉双,拿贼拿脏,要是现在我的肥皂在大食的船上,我杨元良愿意认罪,还请大人把大食的商船给追回来,我们去码头一起见证。”
卢大人一听,你这话不是扯淡吗,大食人的船今天早上就开走了,现在追是能追的上,可他卢大人没有这个权利啊!
“且不谈人证,这是秦三狗和大食人的商票,总该能算是物证了把?”杨元良一笑:“这种商票,若是想要作假,我一天能做几百张出来。”
卢大人也是笑了,“这可是四海钱庄做保的商票,我请四海钱庄的人来看过,这个商票是真的。”
卢大人怕是外面的这些人不信服,传来的证人,杨元良就看公堂上面走来了一个老头,这个老头六十多岁,穿着黑褂子,头上依旧包着书生的方巾,很是精神。
上堂后,老头说明自己的来历,在四海钱庄做的四十多年的坐堂,什么票都能认的出来,保证这个商票是真的。
“杨元良,你可有话要说?”杨元良眼珠一转:“我当然有话要说,就算这个商票是真的,也保不准是秦三狗受到了威胁,被迫签下的。”
秦三狗一听,人也是激灵,立刻反口到:“东家我冤枉啊!我不识字啊!我都不知道这个商票是什么玩意,是一个男人说签下这个就给我十两银子,我觉得有趣就写了下来。”
杨元良指着秦三狗,对卢大人说到:“你看,秦三狗是被冤枉的把!”卢大人一拍惊堂木,吓的秦三狗一个哆嗦!
“大胆刁民!你敢戏弄本官,别以为你现在改口就能无事,你的口供我可都是记录的一清二楚!”卢大人心中也是着急,这杨元良的后台不来,他也不好下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手持一面令牌,穿过了衙役设置的警戒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这恶中年男人朝着朝堂上面一抱拳,把令牌就挂在了手上,笑着说道:“在下孙老国公门下孙长鸣,昨日是令弟让秦掌柜做的生意,今天听闻杨公子惹上了麻烦,特意来说明一下。”
这人话还没有落音,一个三十多岁留着长胡须的男人,也是一样,手持一块令牌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张口就是:“姓孙的你放屁,谁都知道,先皇特许我王家和大食人做生意,昨日明明还是我弟弟和秦掌柜做的生意,怎么变成你弟弟了。”
“你们两个都别争了,昨日你们两个人的弟弟都喝醉了,只有我弟弟是清醒的,是我弟弟去做的生意。”杨元良一看,又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这个男子书生打扮,也是手持一块令牌。
这人挤进来之后,对着卢大人一抱拳:“国舅府上,张家!”卢大人从官位上面站了起来,他不敢坐啊,大辰皇朝的三大皇商的代表可都到齐了。
杨元良造肥皂这个事情,这三家可都看在眼中,一块肥皂本钱多少这些人不知道,肥皂卖多少钱这些人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一口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口,可他们不敢咬杨元良,因为杨元良的后台顶着天,今天一天听这事情,还没等杨元良请的救兵来,这三家人,就自己跑来了,不为别的,就为了经营这个肥皂的生意。
“我家弟弟!”
“是我家弟弟!”
“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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