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要去部队了,打老豆在消防局,搞关系把她弄进了部队。
我说:邓论、毛概、文学概论那些就不要了,重得很。她说:你管得着!从学校到帝豪酒店,没有小推车,搬完书,我的腰已经像虾背了,弓得很。琼也走得热,坐在床沿,把丝袜也脱了。枯坐了一会儿,她把衣服全脱了,只剩下3点式,说是冲冲凉。然后又指使我:文眠,帮我把那些中药热一热,桌子上有电磁炉。我说什么药啊这是,这是臭的?她说:我有不足之症,每月那个之前小肚子都疼得很,我老豆开给我的药。
一切都是肏蛋,一切都随风而逝。琼走了以后,我无聊了很久,每天都萎靡不振,最好的哥们走了,生活真地是寡淡得很。秋月的学生会主席竟然没选上,没办法,民意不可违,后来在院党委书记的主持下,又重新选了一次,总算是上了。我发了条信息祝福她。
若干个月以后,死胖子把我的诗歌发表到了校刊《新青年》上:这个世界黑暗如许、肏蛋如许,我,只能追随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哲人曾经说过:你学得越多,越知道不足。我认为:你了解得越多,越明白黑暗。苟活于这世上,还不如被铁轨碾过来得干脆,虽然血肉模糊,但却绚丽无比。我不是粪青,这个世上的黑暗只是我自取灭亡的一个借口,一方面是我已经预测到了,像我这种不会拍马屁的学生哥,以后在这种社会上会死得很惨。更主要的是:琼寄了封信给我(她们营区不能打手机),说是找到了爱情,说是他很年轻,就已经是副团级了。
琼是一种象征,一种期待,是真理、是纯真。现在,一切都灭了。
(草于中山石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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