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金不换躺着了宿舍的床上,发着呆的看着老旧的天花板,回想起子金好几次问及自己是应征哪个岗位的?自己明明是应征人文艺术学院的教师岗位,为何自己的新教师培训的名单上,部门和岗位都是空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金明天就要去部门报到去了,可是自己该到哪儿去报到呢?难道自己要像个孤魂野鬼似得在这大学校园里飘着?
咚咚咚,敲门声,金不换起身,开门,如初所料,是子金,一脸兴奋样!
“走,走,操蛋去!”子金拉拽着金不换就往门外走。
“啥?操蛋?”金不换大吃一惊,不会是去玩女人吧,或是玩男人?金不换一联想到此,吓得蛋疼!
“走了,走了!”子金更加猛烈的拉拽着,根本不给金不换一丁点的考虑时间,对于金不换来说这可是生死存亡的抉择,这直接决定了金不换这一生的性趣走向。
“我拿一下钥匙!”金不换犹豫的推诿着。
“别扯了,你屋里要是进小偷啊,那小偷可真是霉星高照,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非得给你留下几张钞票,他才好意思走!快走,快走!”金不换见子金如此热衷操蛋,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了,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命根,金不换暗暗发誓,毕竟自己亏待了他那么多年,不能让他一上战场就自甘堕落,成为**的阶下囚。
一进子金的宿舍,果真是两个男人在屋里已经是着急的侯着了。这下可好,金不换更是吓得不知所措,连忙捂住自己的下身,谨慎的来到桌子边。
“来,来,金子,给你介绍一下,林正,哦,对了,下午的培训课上,这哥们已经自我介绍过了!就不用介绍了,下面介绍这位仁兄,你叫什么来着?”子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这位仁兄的大名,只好请他自报家门了。
“我叫阳阳,和林正是一个学院的,生命科学学院的!”阳阳真诚的微笑着,在金不换看来,此时再真诚的笑容,都他妈的猥琐极了。
“这位是我的好哥们,金不换!金子!正好把我的名字反过来念,缘分!”子金隆重推出金不换,介绍给林正和阳阳。
“金子在哪个部门啊?”林正友善的问向金不换,这样的提问是再平常不过了,可是现在这个问题对金不换而言,实在是有些残忍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林正的提问正中金不换的疼痛神经,金不换无比尬尴的笑了笑“部门还没有定!”
“啊,不会吧,学校的招聘都是先定岗再定人的,怎么会没有部门呢?奇怪了!”林正一脸纳闷,真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那金子你应聘的时候是什么岗位?”阳阳一脸诧异的继续求证着这不可思议的问题属不属实。
“我是应聘的是人文艺术学院的教师岗位,招聘进来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部门和岗位那栏变成了空白!”金不换略显忧伤的告之,这就是事实,不争的事实。
“没事,没事,只要进了学校混,那都不算事!生是应技大的人,死是应技大的鬼,咱们先操蛋吧!”子金催促三人不要再为此事纠结了。见招拆招是最好的选择。
金不换已经是百感交集,这得来不易的工作机会,不会像是凄美的泡泡,绚丽而短暂吧。对,操蛋,人生在世有什么不能操蛋的,只要你想操,样样都是蛋。
“怎么操?”金不换当机立断拍了下桌子,极其放荡的看着另外三人。
“操,你激动什么?就我和金子操,你们俩一家操!”子金将两付扑克放在了桌面上,此时金不换才知道原来是打牌,自己真他爹的龌龊,金不换顿时觉得蛋更疼了。
第二天一早,楼道里所有人都有了归属,唯有剩下金不换一个人待在了宿舍里,他不知道他该干什么,看书?打飞机?不能,不能,看书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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