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昏昏幢幢等着红灯过马路时,宋依依决然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微光和凌厉。
既然是命,认了也无妨!
她是疯了才会让自己名誉扫地受尽侮辱,死都不愿意!
就在宋依依试图冲出马路的同一瞬间,突如其来的拳脚与打斗声在耳边轰隆隆响起,是凌琛去而复返的身影。
他打架的姿势很帅气,跟以前看过港片里的警察一样,刘海不经意的刮在额上,挥汗如雨,眸子若隐若现,每一声闷哼和动作更像是在拍偶像剧中的动作片。
夜色中,几道身影叠加交缠。
那几个人离开的时候,狼狈的很,却不忘放狠话:“小子,你给我们记住!不会放过你的!”
凌琛整了整凌乱的衣冠,看似毫发无损,气质清朗似玉。
宋依依木讷的立在人行道前,又瘦又细的一条,眼中戒备,敌意,也有一丝看不懂的耐人寻味。
她唇瓣凉薄:“凌琛,我不会感激你的。”意思是,他方才的见义勇为是徒劳。
凌琛不紧不慢的说:“我凌琛的前妻要是明天出现在头条艳/照上,你纵然是不要脸,我能跟你一样吗?”
原来如此。
不过是怕她累了他的名声。
宋依依眼中了然,心口闷痛,忽然觉得几次交锋之后,她对凌琛的恨意并不怎么坚定了,她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被糖衣炮弹所侵蚀,凌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就范,为了他和别人的宝贝女儿!
她转身,侧影决绝,“既然凌先生不打算挟恩以报,我们就不必继续纠缠。”
凌琛没来由的生气,明明是他救了她,这个女人不但误会她,态度恶劣到令人发指,如果不是为了凌西……他长腿一迈,快步追上,“宋依依,要我跟你说几遍,你恨错人了,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
她激动的辩驳:“证据呢?你怎么证明你是清白的?反正肇事司机潜逃了四年,你怎么诡辩都可以?”
凌琛居高临下,瞳孔内折射出来的气势凌人:“你也知道肇事司机潜逃了四年,怎么诬赖我都行!宋依依,你敢不敢跟我打赌,你冤枉了我?”
他将她困在呼吸逼窄之地,退后便是修剪圆润的树丛堆,往前是他咄咄逼人的眉眼。凌琛是一个不善于演戏的男人,正如他们新婚之时,他敷衍潦草的态度。
会不会是……万一,真是她冤枉了他……宋依依脑子里混乱的根本不敢追溯,她不能同意这个结论的推理,她害怕。
她的面容白的毫无人气,眼神同样没有刚才坚定,终于开始方寸大乱了吗?凌琛眸底卷着暗芒,继续加重了语气,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第一次在康复中心见到宋老师,那一番慷慨陈词的责难,还以为是什么套着光环的圣母救世主!你口口声声为了孩子,对凌西假仁假义的关怀,不过就是借着孩子报复我,你就是一个心口不一满口仁义道德的骗子……算我看错你了,以后凌西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
宋依依第一次被人教训的连头都抬不起来,这个人还是凌琛,她喉咙里滚动了好一阵子,竟说不出任何的反驳。是事实吗?好像是的。
凌琛的背影清俊,狭长。
依旧坚硬笔直的高不可攀。
宋依依漆黑的瞳孔渐渐从涣散中有了焦距……
翌日。
苏晨准时到达公寓,给宋依依送去了一份雇佣合同。
没错,她昨天晚上,准确的说是凌晨,叫住了凌琛,答应了他的聘用。
“宋依依,我很厌恶说话不算数的人。”
“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帮我把肇事司机找出来,我要知道当年的全部真相。”
“不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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