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依依姐整天摆着厌世脸就算了,怎么凌先生也变得古古怪怪,阴晴莫测的。
得,人家这是把她当外人了。
她忍了好一阵子,才没把眼泪给弄下来,不然多丢脸,走的时候,嘀咕了两句:起不来,不也是你自己给折腾的!
“你说什么?”
凌琛的声音在她身后陡然拔高。
花枝吓的三魂没了七魄,顿时怂包:“没什么,我走了。”
真是窝囊,本来么住在一栋楼里,晚上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别看凌琛现在是人模狗样的,依依姐都病成这样子,还要干禽/兽采花的事儿。
尽管凌琛现在的眼神犀利又可怕,花枝颇有骨气的说:“凌先生,以后你可不能再欺负依依姐,动不动就不要她了。”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怒火了,但是等到最后,对方没有发作,而是冷声道:“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然后,花枝感觉整个人都踏实了,刚刚那点委屈不算什么。
走的时候,她摸了一把口袋,发现有两个空的药瓶。
想起来了,是依依姐的药。
白色的壳子,外面全是英文字母,她愣是一个字没看懂……她心头疑惑,这药,究竟是吃什么的?依依姐有好几次都吐出来……
花枝离开后,凌琛寒着脸,对佣人吩咐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任何人进入帝景苑。”
凌琛的动作很快,处理完邺城的事情,便问宋依依,想不想去海边?
宋依依点点头,乖巧的她自己都不大相信。
忽然想不起来,海是怎么样的。
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黑白的,没有色彩,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她很懊恼,明明不打算这么活着,她并不想寻死啊。
在宋依依的矛盾疑惑间,凌琛告诉她,要出发了。
这个季节,天气已经很炎热了,逼近夏天,单单是早上的日光,都有一种黏腻曝晒之感。
车子恰恰开到门口,花枝大力的摆手,“凌先生,依依姐,你们这是要出发了?”
宋依依从暗色的车窗里看了好一会儿,才辨认出拦车的女孩是花枝。
她的反应,变得越来越迟钝了。
邻座的凌琛眉头皱了皱,谈不上不悦,面色沉了沉。司机已经停下车,花枝迎上来,贴近窗口,大眼睛朝里面滴溜溜的看,腆着脸说:“凌先生,我能跟依依姐单独说几句话吗?”
但见宋依依穿着合身的浅蓝色连衣裙,墨发雪肤,五官精致出众,没有任何的妆容,却足以秒杀一众网红和明星。只是,她往日里明亮的眸子,此时是毫无生气的,像是温室里的小花,没有主见的瓷娃娃,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风一吹,恐怕就会吹走了,羽化登仙了。
宋依依迟疑:“说话吗?”
那慢半拍的反应,让花枝揪心。无奈凌琛的气场强大,隔着他,花枝感觉阳光没有那么燥热了,手心里反倒是出了不少的冷汗。
花枝急忙说:“依依姐,你要去南方住了,我们有很多天没有见面,你不想我吗?”
宋依依重复:“想你?”随后,又点点头。
凌琛替宋依依的肩头上披了一件米白色的开衫,低头,冷漠的眼神在望着她时,顷刻间变得细腻深邃,像是叮嘱小孩子般的道:“外面风大,聊几句就行了。”
然后他打开车门,自个儿先出去,然后再把人给抱出来,而宋依依并没有任何害羞或者是反抗的意思,再自然不过。
花枝有些瞠目结舌,什么情况?
依依姐身体虽然虚弱,不至于走不动路,明明好手好脚的,最关键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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