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不娶,”楚啟一直不是个擅长花言巧语的人,让他剖白心底深处的感情比让他带兵打仗还要难上百倍,可是之前他们夫妻离心就是因为他没有把该说的说出口,他目光镇定,出口的每个字都坚定如钉:“我想娶一位我真心喜爱c敬重c愿意共度一生的人,而不仅仅是为了繁衍子嗣,或是找个人打理中馈。而能遇上这样的人是需要极大的缘分,不像写一份公文或者打一场胜仗,只靠自己努力亦是办不到的。”
他说着看向静和,眼神自然而然流露处如春泉般的柔情,“能遇到静和,娶她为妻,是我今生莫大的福气,遇到静和之后,我才知道日子如此有滋味,是我最快活的日子。至于之前,梁三姑娘买通拿歌姬闹出那场闹剧,我绝没打算瞒着静和,只是考虑她有身孕,我不舍她多思多虑,才暂时没有提,这件事都是我的错,细想之下,我希望她毫不保留对我坦诚相待,我又如何能欺瞒于她呢。”
这都是最朴实的话,静和却听得鼻子一酸,楚啟为了自己甘愿做这样多的时,这一点对于前一世,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奢望的。
楚啟这样权臣良将,文武双全,却这样真心喜爱自己。
她又是高兴,又是心疼,连忙微微撇开脸去不让泪水落下来,楚啟却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平郡王妃看到他们夫妻这副样子,便知道她们已经和好,梁若琳做出的那些字糟心事事没有影响到他们夫妻感情。
她刚刚松下心,又突然想起楚啟说的‘歌姬上门闹事?’她不由问:“什么歌姬上门闹事,难道拿梁若琳除了这一回算计你们,之前还做过旁的事?”
上回梁若琳挑唆那歌姬上门来闹事时,平郡王妃刚好染了些风寒,抱病在家,她不想让平郡王妃担心,便吩咐底下人不叫惊动,等平郡王妃知道的时候,静和也只是说有人上门欺诈,已经处置了,平郡王妃除了再三嘱咐静和再有这事只管交给她去操心,也就没什么了。
后来她与楚啟闹别扭,也不忍让素来疼爱自己的大姑子担心,没有详细说,平郡王妃便以为静和发现楚啟和太子妃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夫妻才闹僵的,压根没想到歌姬的事情上去。
楚啟是敢作敢当的,自然就没打算瞒着平郡王妃,便把当初梁若琳怎么挑唆歌姬上门闹事的事说了。
平郡王妃立时便怒起来,拍着桌子骂道,“她梁家的女儿还要不要脸!”一面说一面顺手捞起桌上的手炉要砸楚啟,似乎又觉得当着静和教训楚啟不像话,又停了下来。
静和知道平郡王妃的性子,自然不会觉得她多管闲事,只将那手炉接过来,去重新添了几块新炭,才说道:“大姐,事情都过去了,莫要为些不相干的人坏了自家人的情分。”
平郡王妃见静和没有芥蒂,轻轻透了一口气,说道:“也罢,如今梁若琳吃了这一回教训,回头定然也会收敛些,只是瓜田李下之嫌,终归还是要避忌,今后若叫我知道你跟梁国公府那姐俩有半点接触,也不必静和去找我说,我自会为静和做主。”
静和见平郡王妃消了气,只软下身段笑着说道:“就知道大姐疼我,放心罢,让谨自会知道分寸的。”
两个人都来好言劝慰,平郡王妃方才解颐。
只是想起梁若琳来,平郡王妃便觉得恼火,那丫头平日里在自己面前撒娇卖乖,却是‘表面一个样,内地里一个样子’,还如此阴毒接连两次算计静和,连自己都被她骗了。
这两件事不能就这么了了,平郡王妃拿定主意非得替静和再好好教训一下梁若琳才行。
等回了府,他便跟常嬷嬷计议着打发人拿王府的帖子去顺天府一趟,重提那歌姬敲诈的案子,务必刨出根儿来。
常嬷嬷却劝道:“娘娘,当时国公爷虽存了些心思给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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