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话说的溜,许知非心里有些不舒服的,但脸上不可能显露出来,也不可能让沈浪难堪,于是她接下了这一杯酒。
胃里烧灼滚烫。
有第一杯就有第二杯,沈浪做壁上观,嘴上的笑意有些冷,就当做是道歉吧,许知非受下了这第二杯。
第三杯的时候,许知非礼貌推拒:“抱歉”
话没说完,酒杯几乎是被强塞过来,许知非端着这一份重量,笑变味了,“我胃不舒服,诸位体谅一下。”
终于看穿,许知非确实是会来事的,至少这个程度,他们还不能骑到她头上去。
许知非看了一眼沈浪,片刻将酒杯放下,直接转身离开。
背影果断又洒脱。
沈浪的目光绵长,里面隐隐渗着烦躁。
他放下的酒杯力道也很重,血红色的酒洒出来一些。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他想试试许知非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愿意对自己示弱。
现实告诉他,许知非不会示弱,她的傲气不会容许。
是他好像做错了。
在这样聪明的她身上做试探,本身就是一种极其幼稚和伤人的行为。
目光变得凌乱,沈浪冷着脸突然快步也跟了出去,但外头的走廊上早已没有了许知非的身影,“朵朵”
许知非是跑出去的,快走到门口时,郁气还没来得及疏散,抬眼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呼吸微停,程北尧为什么会在这里?
面前是清一色的西装,手里都提着电脑包,几位看着就是领头的后面都跟着助理,或三或两,唯独程北尧没有,因为长得出类拔萃,是这群人里最扎眼的一个。
但其余人,许知非也多少认得出来的。
如果说那天程北尧莫名丢下的那句“我会证明,我不是那样的”,许知非在今天之前还保持一点相信甚至是尊重,那么在今天之后,悉数烟消云散。
许知非躲在高大的盆栽后,亲眼看着程北尧送走那些人,他站在原地,突然往回走,表情肃穆。
许知非连忙往后躲,眼见他路过自己,毫不侧目的走远,才敢站出来,脑子一团乱麻,有些烦。
她低头看手机,想让司机将车开过来,就在这时,肩头突然被人从后拍了拍,她狐疑回过头去,当看见面前这张脸,整个人吓得一颤,手机从手中震落。
男人眼风往下扫,大手一捞就将差点摔在地上的手机捞起来,稳稳拿住,继续云淡风轻的看着她。
许知非深知自己怕是早就被他发现了,一时说不出话来,程北尧开口时语气带了点好整以暇:“为什么跟着我呢?”
许知非飞快反驳:“我没有跟着你好吗,只是恰好路过。”
一边说,一边从他手里抽回手机。
他仗着身高优势,低头看她,并不说话。
许知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等于变相承认。
心虚,被看得不自在,背后就是陶瓷的墙壁,靠上去的时候背脊凉得一颤。
她想说点什么,目光换上了鄙夷,但还来不及开口,手机疯狂震动起来,看一眼,居然是司机,许知非瞬间联想到溪溪,直接接起来:“刘叔?”
不小心点到了外放,刘叔焦急的声音传出来:“许小姐!溪溪不见了!”
“你说什么?”音色都改变,许知非下意识的想起从前溪溪也消失过一次,这次不同于那次,与身侧男人对上的眼神心急如焚,程北尧的脸色也变了,当下抽走许知非手里的手机,一边大迈步出去:“你现在在哪里!”
触及到溪溪的事,许知非的理智不多,她小跑起来,眉头紧皱:“在前面!”
“我就去便利店买了包烟的功夫,再回来溪溪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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