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是吗?我为什么要在意他的看法,我又为什么要因为他对你们屈服?”连羽努力的说,只是看上去却效果甚微,那抱着自己的动作都越发的收紧起来,转而继续说,“殷笑笑,我不爱田荣你不知道吗?我爱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吗?需要我告诉你吗?”
“你不需要告诉我你爱谁,对我而言都不重要。”说着殷笑笑起身,伸手抚着自己隆起的小腹直视着她轻声说,“因为你爱谁,也得那个人爱你才能奏效,不是吗?既然是不奏效的事,我又何必在意呢?”
一句话,连羽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良久后殷笑笑继续说着,“连羽,就像你们让景沥渊持续的那么昏睡着,即使哪天你真的爬上了他的床那又有什么用,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对于你的爱,他甚至连一点儿回应都不愿意给,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是田荣,会无休止的包容你,也不是每一次的包容都不会留下痕迹。”
说罢,殷笑笑转眸又看了一眼在床上睡着的景沥渊转身捡起地上的文件才离开。
连羽站在屋子里忽然就仿佛刚刚从水里浮出水面的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在意她的,可是偏偏就还有一个田荣……
即使她是真的不爱他,但是却也舍不得就那么跟他一刀两断……
一如男人的左右摇摆不定,女人有的时候也会出现这样的时候,想要追求更好的,但是却也舍不得现在拥有的,可奈何人生就是这样一个选择连着一个选择的来的,最后的结局与如今的每一个选择都息息相关,不是吗?
眼睁睁的看着殷笑笑离开,连羽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大口喘气,屋外听见声响的承普利才走了进来,双眸第一时间先看了看床上睡得安详的景沥渊,转而才又落到了连羽身上,嘴角都是讥讽的笑。
对他这样的男人而言,最厌恶的就是连羽这样的女人。
仔细看了看景沥渊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承普利才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连小姐,请问你还要不知羞耻的在这里呆多久?我家三少可是没有那个闲心情理会你的……”
一个吃了加了剂量药的病人,她还能怎么样?
抬眸望着承普利,连羽忽然就想起刚刚殷笑笑说的话,起身伸手拉紧自己的衣服,紧抿着唇瓣努力不让自己问出口,可是奈何当房门一关,当承普利再一次仿佛门神一般的守候在门外的时候,连羽到底还是定住了离去的脚步,轻声问,“田荣……来找过你吗?”
听到连羽的话,承普利微微挑起了眉梢,讥讽的说,“哟,连小姐不是爱着我家三少吗?怎么现在还有心情关心别的男人啊,这样可是嫁不进景家的啊……”
嘲讽的话语落下,周围站着的景家人都忍不住的对她不屑一顾起来。
可这一刻连羽忽然就没有心情在意他们的看法了,只是转眸直直的望着承普利执着的问着,“他来找过你吗?”
望着连羽沉默两秒,承普利开口只说了一句,“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想要知道答案,好歹你也做点儿让我想要告诉你的事来。”
说罢,承普利便再也没有理会过她,只是安静的守在门口,这几乎满是豺狼的南山别墅,他可不敢放任景沥渊一个人在卧室里……
卧室里。
景沥渊安静的听着连羽离开的脚步声,直到确定她不会再回来之后,才努力的坐起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扇旋转门的方向。
他的笑笑,生气了呢。
不止掐了他的耳朵,还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话呢。
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景沥渊伸手拿过一边承普利之前为他准备的拐杖,一步一步缓慢的向着旋转门的方向移动,当铃铛的声音微微响起的时候,门外站着的几位景家保镖忽的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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