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他认真温柔的给安素擦嘴的动作。

    他说的那个医院，就是顾雨所在的医院。

    程煦又重新握住安素的手，仿佛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心似的，他脸上带着笑，神情却是不见得多柔和：“听说箐容以前给你在医院里惹了不少麻烦。”

    他所说出口的事情又哪里仅仅是听说，以程煦那种严谨的性格，他能说出来，那就是有了证据，几乎可以是百分之百肯定的了。

    顾雨不知道他突然提这个是什么意思，见他那神情也不是想为她抱不平，却又不像是要给花箐容开拓，踌躇了几秒，见他仍然盯着她，大有一种不得到她回答，誓不罢休的神情，她还是说了实话：“是。”

    程煦调查过她，对她的性格剖析了一番，大致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她干脆的话语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继续问道：“你是小远以前的小伙伴对吧？”

    这个倒是安素很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这话题越走越怪，顾雨看着他，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程煦倒是像要给她解说一般，继续这个话题：“那段时间小远生了一场病，倒是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整天闷在家里，一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发呆，晚上也不睡觉就一个人去阳台发呆，我几次把他抱回床上，他都又跑过去，实在是困的不行了才睡一觉，他还那么小，我们也不敢给他用安眠药，只能看着干着急。”

    “查看来查去也查不出来原因，小远又很抗拒看心理医生，刚好他大哥又出了一点儿事，素素身体不好，我又怕她太关心小远反而没有养好自己的身子。后来我跟一个心理医生谈过，他告诉我有可能是城市生活太过于压抑了，小远需要一个放松的环境静养，挑来挑去，就选了你们家附近。”

    难怪不得依照程远的身份居然会出现在她们那个小城市的郊区，还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离开。

    那个时候h市还没有扩建，她家也只算是郊区，而且还没有开发的地方风景很原生态，交通也不错，倒是一个很适合养病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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