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与人和善,把卡簧揣起来,不要总是舞刀弄枪的。”
佛奴“哦”了一声,将卡簧揣到身后,使劲推了杰西一个踉跄,驱赶蚊子似的摆摆手:“麻溜滚,瞅你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逼出,我就闹心!男人梳你麻痹的小辫,记住了我揍他跟王者没任何关系,就只是单纯看你不爽,报警的时候一定要把这条加上。”
“法克,赵成虎我早晚有一天杀了你!”杰西面红耳赤的瞪眼指了指我。
“好嘞杰西哥,随时洗干净脖子等您宰哈!”我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领着雷少强、佛奴和蔡亮大摇大摆的离开,一边走我们一边往起扬纸钱。
“三哥,我发现了,自打你回来我就他妈飘了!现在嚣张的自己都害怕!”雷少强侧着脑袋冲我贱笑。
“为啥活着,是为了干自己想干的事儿,为啥混社会,是为了干别人只敢想却不敢干的事儿。”我扬眉吐气的猛地将手里的纸钱全部挥洒到天空中,瞄了一眼站在远东集团大门口的厄运,此时那家伙脸都绿了,两只眼睛好似要喷火。
我冲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怪笑:“你一天不滚出石市,我就祸祸你一天,一年不滚出去,我就祸祸你一年,一辈子不走,那咱就照着一辈子磕!大哥的时间就是用来浪费的,反正有人帮我赚钱,我无所谓哦!”
厄运被气笑了,冲我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两下。
“撒由那拉!”我吐了口唾沫,径直上了车。
往回走的路上,雷少强跟精神病似的手舞足蹈的挥舞方向盘:“带劲儿,真特码带劲儿,心里这口气憋了快半年了,今天可算吐出来了。”
“好好开车,轻点得瑟吧。”我白了眼雷少强,撇了撇嘴角,说实际的我心里其实也特爽,尤其是当那群视你为脊梁的兄弟露出会心笑容的时候,成就感更是难以言表。
“三子,你嫂子说晚上煲好了骨头汤,等你回去喝!你可别食言呐,我都让你嫂子到总部去把菲菲和念夏接过来了,咱们晚上吃吃喝喝,完事你两口子研究一下生二胎的事儿,咱们得响应国家的号召不是?”蔡亮递给我一支烟,坏笑连连的说道。
听完蔡亮的话,我心里有点小复杂,类似那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发疯一般的思念,可是又害怕见面后的离别。
见我一脸沉默,佛奴从边上也呲牙咧嘴的拍手:“三爷,我也好想看看你媳妇,总听你吹,你媳妇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我怎么就不信呢!”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三奶!”雷少强笑骂了一句。
“谁说要带你去的,家庭聚会,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晚上就从简易房里啃你的面包吧。”我丢给佛奴个卫生球眼神。
佛奴立马揽住我的胳膊摇晃撒娇:“三爷,爷可说了,他不在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忍心见这么可爱的我流离失所嘛,再说了我都叫三奶了,咱怎么不是一家人……”
“滚一边贱去!”我被逗乐了,长吁一口气道:“嗯呐,亮哥晚上让嫂子多准备点,要不然胖子一个人就能啃一锅骨头的四分之四,咱们剩下人只能喝汤。”
“诶,我现在就打电话!”蔡亮满心欢喜的掏出手机。
下午没什么事情,我们借着厄运邀请的那几个“有头有脸”的领导简单的剪了个彩,又放上几挂鞭,美食广场就算正式开业了,不得不说混混们的圈子还是挺庞大的,我们没打任何广告,晚上天刚抹黑,美食广场上就熙熙攘攘的挤满了人流,开业第一天大家就赚了个满堂红。
望了眼黑不隆冬的远东大厦,雷少强叼着牙签嘀咕:“平常远东大厦的灯至少亮到晚上十一二点,怎么今天早早的就喵悄了呢。”
“兴许家里真死人了呗。”我嘲讽的吐了口唾沫,现在我们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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