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去逼迫他干不想干的事情。
佛奴也吐了口唾沫臭骂:“狗屁不愿意跟人动手,他就是怂,等人都跑远了,他来精神了,从楼上抄起根木头方子牛逼哄哄的问我俩谁闹事。”
“……”我们一帮人齐刷刷的无语。
“知道是谁整的不?”白狼棱着眼珠子问道。
鱼阳摇摇头道:“对方没报号,不过我感觉像是个精神病,跟那谁……有一拼,对!跟崂山的邵鹏有一拼!草特么的,三十多岁的人了,穿吊裆裤、豆豆鞋,耳朵上还扎着一排耳钉,整了个屎黄色的爆炸头!”
“对方捅完你俩说啥没?”我深呼吸两口问道。
鱼阳想了想后说:“那精神病没吱声,和他一块来的小青年说话了,说是让咱们麻溜滚出青市,否则的话下次还整咱,还说菲姐长得不错,反正说了挺多操蛋话。”
“拿苏菲说事了?”我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鱼阳咬牙切齿的低吼:“麻痹的,让我抓到那个精神病,早晚把狗日的脑袋打出屎,草特么爹的,有两刀是专门冲着我裤裆捅,得亏我特么反应快。”
“算了,别闹事了!修养两天咱们回石市去。”我摆摆手阻止他:“罗家跟周泰和谈和了,继续下去,咱吃亏,呵呵……”
“卧槽,罗权啥鸡八意思?当初要打的是他,现在谈和是他,从特么金三角到岛国,咱们损失了多少人?恶虎堂都给打没了,王叔也没了,阿鬼现在尸骨未寒,他一句和,就翻篇了?”鱼阳瞬间火冒三丈。
我烦躁的骂了一句:“别絮叨了行不行,你拿话挤兑我,我应该咋整?跑到京城拿刀架住他脖子威胁不打不行?”
这时候诱哥提着裤腰带就走了出来:“小鱼你幼稚了,上层的关系瞬息万变,今天说不准还你死我活,明天可能就坐一块把酒言欢,套用一句电影里的老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息,罗权可能不想,但形势逼人,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特么恶心的东西。”
“你快拉倒吧,咱俩之间的情分拜拜了!”鱼阳歪嘴臭骂。
诱哥抓起手机吧唧嘴坏笑:“真拜拜了?那我可存的这些视频发给弟妹了哈。”
“诶卧槽,老棒槌你是不是要跟我单挑?”鱼阳捂着伤口就奔了过去。
诱哥从兜里摸出两张小卡片,朝着恼怒的鱼阳挑眉道:“我这儿有两张金沙滩的贵宾卷,晚上有时间不?贵宾卷可以约到任何技师哈,上次给你按摩那个川妹子可是托人给我带话说想你了。”
“……”鱼阳立马消停,两眼冒着小星星的咽了口唾沫。
我朝着哥几个摆摆手道:“走吧,接上苏菲回家吃饭,这几天咱们好好的玩一玩,等你俩伤口差不多愈合了,咱就回家。”
尽管我心里很不爽,尽管我心里怨气满满,可正如诱哥说的那样,有些事情我们身为棋子能做的除了接受还是接受,王者和大日集团掰手腕尚且会伤筋动骨,不用说两个战区的首脑较量会产生多大影响。
从医院出来,我给宋子浩打了个电话,让他和大伟领着苏菲来跟我们碰面,来青岛好多天了,也没来得及领苏菲到处游玩一番怪遗憾的,从医院门口等苏菲的过程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留着长头发,类似八十年代摇滚歌星的那种波浪头的青年,艰难的蹬着一辆人力三轮车,三轮车里载着个至少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在上坡,三轮车旁边还跟着一条脏兮兮的金毛犬,正时不时拿脑袋拱一下三轮车背后,试图帮着青年一块上坡。
“那小子不是昨晚上在日不落门口卖唱的家伙嘛。”白狼指了指蹬三轮的青年出声。
我点了点脑袋道:“是啊,生活不易。”
好不容易上坡了,大胖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