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我烦躁的把藏在枕头底下的烟盒掏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抽出打火机,旁边就伸出来一只纤纤玉手。
苏菲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向我出声:“我说你身上这两天怎么总有烟味,你还骗我说是鱼阳喷的古龙水,医生护士咋交代你的?年前你是不打算出院了吧?不出院最好,正好在医院里消消停停住半年,然后咱们直接离开。”
我无奈的将烟盒放到她掌心呢喃:“媳妇,我这不是心烦嘛”
“心烦?要不我给你整两颗速心丸嚼着,帮你好好排排毒?”苏菲一把将烟盒夺过去,从里面抽出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丢给我,然后又不放心的叮嘱我:“只准抽一根,别没够哈,我回工区看看,馨然给我打电话说,伙房缺食用油了,你自己从这儿慢慢烦吧,再见!”
我赶忙出声道:“让小白过来接你呗。”
“我给他打过电话了,晚上让诱哥或者鱼阳给你送饭吧,我和馨然c圆圆她们去逛逛夜市,自打从国外回来以后,她俩就跟家庭主妇似的一直待在工地,你没空感谢人家,我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苏菲晃了晃手臂,径直离开病房。
我知道她是不想给我添负担才借故离开的,很多时候,旁边有个不懂行的人跟你指手画脚的絮叨,真不如你自己一个静静的琢磨更有效,她走后,我将病房门完全锁死,才趴到窗户口惬意的点燃香烟。
贺鹏举电话里有意无意的提到阿候,肯定不是放颗烟雾弹那么简单,难不成是他知道点什么?又或者是阿候跟他有什么牵连?我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着。
一支烟抽到一半,我小心翼翼的灭掉,打算剩下半颗晚上再抽,苏老佛爷给了圣旨一天只准抽一支,我是真不敢忤逆她老人家的意思,百无聊赖的又躺会病床上。
在我看来住院和蹲看守所没啥太大的区别,唯一的不同的是前者是自愿买罪受,后者想跑跑不了,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唯一的娱乐项目估计就是逗逗给我量体温c分药的小护士。
我正瞎琢磨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居然是陆峰的电话号码,我赶忙接了起来:“你妹的,打你电话比特娘生个孩子都难,自己瞅瞅我打了多少个未接。”
电话那边的陆峰喝酒了,大着舌头憨笑:“刚才陪几个酒业公司的老总泡温泉来着,没带手机,咋地是不是有啥业务啊我三哥?”
“我寻思这两天收购了中石化和中石油你觉得咋样?实在不行咱把中国移动买下来也。”我没好气的笑骂一句:“还特么有啥业务,合着没事儿我就不能给你老人家打电话了呗陆老板。”
陆峰也哈哈一笑道:“再哔哔真削你听没听着?还是咱们这么聊天舒服,跟那帮玩政治的c做买卖损篮子唠嗑实在太累挺,可特么现在这个社会,你不装,别人就看不起你,啥事儿我三哥?有任务你随便指使。”
“我可不敢指示你,现在你家的崂山啤酒都远销大西洋了,我那边的黑人兄弟就直翘大拇哥喊,对!就是这个味儿。”我语调轻松的跟他开着玩笑,走到我们今天这一步,除了那批枪林弹雨一块杀出来的兄弟,属实没几个真心朋友了,陆峰绝对算的上不挂王者马甲,但有事我真上的那种交心哥们。
陆峰乐呵呵道:“你打电话肯定是想问你那个小徒弟吧?那孩子搁我这儿呆的挺嗨皮的,每天该吃吃该喝喝,偶尔我这边碰上需要动手的脏事,他都能扛得起来,比我家这帮小王八犊子靠谱多了。”
我顺话问道:“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陆峰迷惑的反问:“没有啊,咋地?你小家伙该不是给你告状了吧?”
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看吧,还是有事儿。”
陆峰无奈的嘟囔:“有个事儿,前两天我手下一个弟弟发了笔横财,组织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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